一想到这,姚静云握着娉婷的手紧了紧,自家丫头的眼光还真是不错,知道给自己找了个可靠的相公。 范家虽说不是高门大户,但是冲着范泽浩和范旭东勇猛,以后未必不能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! “佳琪,我瞧着新皇登基,势必要王爷坐镇京城,不然皇上趁着这功夫,是不是把孩子和老人接过来!” 姚静云此话一出,赵佳琪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,她笑着委婉的拒绝了:“京城虽好,但是不太平,不如就让孩子跟老人在封地,那边水土养人,等这边平静了,我们还是要回去的!” 听完这话,姚静云不免失落。 她只不过是想让旭东和娉婷留在京城,哪怕是用最低级的借口,也不想让孩子再离开她。 三个女人一台戏,为了缓解焦虑,转移了沉重的话题,说起孩子,娉婷心情好了不少。 自家孩子再丑也是俊的,就像恬恬一样,性子跟雨萌简直如出一辙,欢脱的很,看见东西就要,只要是木刀,木棍都感兴趣,对珠花,漂亮的小裙子,看都不看一眼。 就这,娉婷直夸,要她恬恬做女将军,可没给范旭东愁死。 赵佳琪想到他们两口子,就好像看见自家似的,她是真 怕姑娘选择走他爹的路,想想一个女版的花木兰,头皮就发麻! 不知不觉,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,范泽浩背对着月光回来了,范旭东跟在身侧。 姚静云瞧着两人都有些疲累,招手让人送上茶和糕点,这才问:“都忙完了?” “结束了,明日皇上可以正常上朝,至于护送先皇遗体去黄陵的事情,交给了旭东,他会带着一部分的将士去。” 娉婷不大理解为何让她相公去:“母妃,不应该是皇上扶灵柩去黄陵的吗?然后在祭祖?” 姚静云拍拍挽着自己手臂的娉婷,道:“非常时期,非常对待,你所知道的,不过是以往传下来的规矩!” “不错,皇上刚登基,宫中就能冲进来三五百人来刺杀皇上,这个时候要在出去,皇上性命堪忧,所以这些繁文缛节,是我让皇上取消的,只要能把国家治理强盛起来,先皇地下有知自会高兴。” 一些不实际的东西,做的都是给人看的,要真是有所谓的神仙,那这个世界就和平了,大家都去修仙求长生不老了。 赵佳琪也觉得此时去祭祖不是时候,为了皇上自身安全着想,还是尽可能不要让他随便走动。 自打皇上登基一来,半 个多月里,他遭到刺杀都不下十回。 为此,可是把黄康泰狠狠的批了一翻,甚至皇上撂下狠话,要是皇宫在随便进来一些刺客,他直接提头来见。 别说皇上郁闷,就是黄康泰也懵。 皇宫中的侍卫全部调动起来,可谓是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,谁知道这些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! 要么不见,一见就是一堆,目标还很明确,就是皇甫逸凡的命。 下朝,黄康泰顶着头皮,把范泽浩拉到了一旁,虚心像他讨教:“王爷,属下是真的没办法,前来像王爷讨教一二,给属下指点指点!” 看他如此谦虚,没了对他的偏见,范泽浩也不去计较以前发生的事情,扬扬下颚:“说!” “皇宫总会出现刺客,可属下真的把宫中搜查仔仔细细,没发现漏洞,但是刺客就想无孔不入一样,还是会出现,这” 黄康泰甚至都怀疑,皇宫是否有细作,或者说这细作就在他的身边,在禁卫军里。 为此,他挨个禁卫军都查了,却没发现任何痕迹。 “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不清楚,也无从判断,但是,可以给您一个建议,兴许能从中找出答案也未可知!” 黄康泰听这话有门,立马扬起了头,两 眼放光道:“王爷请讲!” “找几条狗,把那些黑衣人的衣服给狗闻闻,让它们闻着味道去找,到时候就知道这黑衣人从哪里冒出来的!”范泽浩说这话,没觉得不妥。 可是黄康泰听完,觉得这是在挖苦他们,他们这是连一条狗都不如吗? 范泽浩没理会他面如死灰般的杵在原地,走出两步,回头道:“做这个事情的时候,要小心走漏风声!” 黄康泰:“”难不成王爷说的不是讽刺他的话? 可是为何要小心走漏风声呢? 想了半晌,他总算是明白了王爷的用意,若是走漏了,那这伙人是不会在突然出现,那他今晚也不能一举抓获。 黄康泰不得不佩服这个莽夫,用一些奇怪办法去解决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! 一上午和一下午他都在做准备,把自己和几个亲信关在屋子里,和狗聊了许久。 当天夜里,皇宫又发生了刺杀的事情,只是这次,那些刺客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,甚至都没能看一眼皇宫长什么样子,就被一网打尽。 第二天,范泽浩一入宫,黄康泰就跟在他身后,絮絮叨叨的:“王爷的法子真好用,那些黑衣人是从密室进来的,怪不得来无影,去无踪。” 听完他的话,范泽浩停住了脚步,一双锐利的眼对上他的视线,见他微微的躲避了下,他冷哼的道:“你想说什么,直说,本王没工夫陪你聊天!” 黄康泰一瞧,谁说王爷是莽夫的,莽夫哪里有这智商? 他不敢都耽搁范泽浩的时间,立马道:“等王爷下朝,属下想请王爷喝酒,就定在天香楼,希望王爷赏脸!” 他想问什么,范泽浩心里也有数了,想想皇上要是平安了,他也不用提心吊胆。 不如借着他的手,处理掉一些危险的人。 “好!” 王爷答应了,黄康泰也就不在纠缠他,转身往另外的地方走去。 王府内。 赵佳琪瞧着娘三个抱头痛哭,一个瘦弱的不成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