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占林很不理解,这天下那么多人都向往皇位,唯有这两口子百般的推脱,就跟那皇位有毒一样,避之不及。 “王妃,此时此刻不再是当年那般国泰平安的景象,有先皇在,你可以无忧无虑的搞自己的事情,可现在是内忧外患!” 王占林指着在场的三位亲王:“平王,心机深沉,贪欲太强,若他做了皇帝,那云国势必会再次掀起波澜,就连上次王妃被人追杀,也是出自他的手!” “什么?”范泽浩陡然的从椅子上起身。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占林,一步一步的走过去:“此话当真?” 王占林看向面色煞白的皇甫秋平:“你说呢平王!” 今天的这消息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,赵佳琪以为追杀自己和娉婷的会是贤王,或者是逍遥王的其中一位。 她压根就没想过平王,从未想过! “平王,我跟你无冤无仇,为何要针对于我,非要我性命不可!”赵佳琪走上前,想当面问个清楚,可没走出两步,就被相公圈在了怀里,不允许她靠进皇甫秋平一步。 事情败露了,皇甫秋平也没有去狡辩,而是扫了眼王占林,他是真后悔把这老东西留到了现在。 他直起了身子,也站了起来, 面不改色的直接认了下来:“不错,是我让人干的,要不是因为范泽浩手握重兵,阻碍了我道路,我又何须费力气对付你,只是没想到你命大,掉进狼窝不死,还能完好。” 那时候只要她一死,范泽浩就是最脆弱的时候,对付他来,要省事的多,可事与愿违。 范泽浩现在恨不得掐死他,五马分尸,千刀万剐都不解他心头的恨意。 姚静云看到情况马上失控,立刻起身道:“现在不是说个人的事情,大家都要以大局为重,不要让旁人看了笑话去!” 范泽浩怒指着皇甫秋平:“这个皇位谁做都可以,唯独你不行,你要敢坐,我就敢掀了这云国!” 伤他妻,等同于要他命! 这些年他到是怀疑错了人,也都是他心盲眼瞎,居然会把敌人认错。 对于王占林是怎么知晓皇甫秋平是幕后黑手,范泽浩打算过了今日这事情,要找他问个清楚。 王占林走到范泽浩身侧,面对殿中所有的人,道出了一个真想,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。 “当初先皇曾写下过两道圣旨,一道是镇国王爷护太子登基,另一道是圣旨是空白,若太子不幸殒命,那么另外一道圣旨便是镇国王爷的册封为储君,登 基为帝的圣旨,这是先皇一早就打算好的!” 随着他的话落下,三个王爷相当震惊了,他们完全不清楚父皇(皇兄)的这个想法。 皇甫家打下来的天下,居然这么拱手送人? 但凡是个人都会想不到的。 王占林看着他们的嘴张的比碗口都大,呵呵一声讥笑。 “云国是皇甫家打下来的不假,但先皇仁慈,他不想把好好的一个云国葬送在他的手中,他知道,不论你们哪一个坐上皇位,都不会给云国带来未来。” “贤王耳根子软容易被人挑唆,逍遥王性子急,盲目自大是你最大的弱点。” 王占林把先皇对他说的口气,对着他们两位说了一遍。 他慈爱的眸光一转,看向平王的时候,眼里出现的是痛以及恨。 “皇甫秋平先皇曾说,你若老老实实的做好一个王爷,以前的过往先皇会替你隐瞒下来,可若你在一意孤行,那么你曾弑兄弑君的事情,变会公布于众。” 弑兄弑君! 四个字足够要了他的命,皇甫秋平风淡云轻的脸上,终于有了一丝丝龟裂。 “是那些所谓的兄弟欺负我,我只不过是还回去罢了,旁人不清楚,难道你不知道?”他歇斯底里的朝着王占林吼叫。 眼 里的浓浓的恨意滚滚而来:“我母妃是宫女又怎样,是我的错吗?辱我也算,居然还逼死我的母妃,不杀他们我难以泄我心头的恨!” 皇甫贤和皇甫贤对过往的历史,也仅仅的是耳闻。 只知道皇爷爷是因为病死的,有几个皇叔也是因为疾病去世的,只是没想到,他们所谓的疾病,都是被眼前这位好叔叔谋害而死。 “丧心病狂!”皇甫贤觉得没有比这个词更适合他。 皇甫旭可对他恨的要死,当即对着殿门口喊话:“来人,将” 皇甫秋平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项圈,皇甫旭张开的嘴再也吐不出声音来。 惊恐,错愕,愤怒集于一脸的看向他:“卑鄙,下作,竟然都不放过一个女人!” 平王嘴角勾起,讽刺的笑了笑:“这个女人能威胁你,就足够了!” 他斜视去全殿的人,面色一沉,扭曲的脸孔已经便了形状,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正常人。 哗啦啦的从宽袖中又掏出了几个物件,摆在他们的面前:“若我不能平安的离开,你们至亲也不会活下去。” 赵佳琪望着他手中的东西,雨萌和儿子们经常把玩的东西都在他手上,脸上当时就没了血色。 “我孩子呢?她们在哪 里?你还给我!”她冲出一步,让范泽浩是给拽了回来。 两口子都望着他,范泽浩忍着心头的愤怒和惊悚,强自镇定的道:“我可以放你离开,前提必须是我要看见我孩子平安,不然就是鱼死网破你也休想离开半步!” 皇甫秋平似乎料到了这个事情,很欣然的答应:“没问题,那就劳烦你们送我出宫!” 为了孩子,范泽浩是一点都不敢豁出去,他不敢拿孩子的命做赌注,不然媳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 前脚刚出宫,不知道他往地上扔了个什么,浓烟四起,再找他的时候,人已经消失不见。 大家都傻眼了,范泽浩更是怒了,势必要他抓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