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来,我家受到的伤害最大!”其中一个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 大家看到此人,也就不在争执谁先来,纷纷的都给他让开路。 瘸腿的男子,走到前面,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,左手颤抖的指着赵亚茹,咧着嘴哭诉她犯下的罪行。 “草民是张家村的人,家中良田一百来亩,经人介绍,娶了赵亚茹,可过门没一年,因为懒惰我娘便说了她几句,她因此怀恨在心,找机会就毒杀了我爹娘,随后勾搭上镇子上的地痞,打断了我的腿不说,更甚至趁我因为腿疼昏迷的时候,把家里的房契,地契按上我的手印,全部都卖了,请皇后娘娘为草民做主!” 这赵亚茹是真遭人千夫所指呀! 赵佳琪看着不说话躲在陈海娟背后的人,她走到跪在地上的面前,问道:“没去告状?” 男子一怔,微微的摇头:“不敢,因为你那会已经是王妃!” 就因为自己的身份,却让这人遭受了这么多,死了爹娘,比起家破人亡也不差啥了。 赵佳琪扶起地上的人,美眸眯了起来:“赵亚茹你可认罪!” “不……不认,是他自愿的。”赵亚茹探出头来,恶狠狠的瞪了眼那男子,便把头 又缩了回去。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她给冯霄使个了眼色,后者直接把人揪出来,扔在皇后面前的一小片空地上。 赵佳琪俯视地上的赵亚茹,眸光带着些许的恨意,冷笑道:“死鸭子嘴硬,没关系,我会有多种办法让你说出实话。” 直起身子,赵佳琪交代冯霄:“把赵亚茹交给县令,但凡是受过她欺辱的,都去县令那里做笔录去吧,事情属实,县令会按照云国的律法会处理的。” 冯霄把赵亚茹的嘴堵上,困成了个粽子,扔到马车上,他就一个目标,把人送到县衙。 跟在马车身后还有不少人,几乎都是中青年男性,嘴里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听话。 剩下的赵大狗,赵洪昌跟陈海娟,这三口之家,可是被剩下的老百姓给骂的,简直就是罄竹难书。 赵佳琪根据群众的状告的事情,大约整理出了这么些条。 一,霸占邻家房产。 二,霸占寡妇,更甚至还玷污人家妻子,但凡是他们爷俩看上的,哪怕是怀胎五月也不放过。 三,招摇撞骗,打着皇上皇后的名义,在镇子上和县城的商铺收保护费。 四,骗吃骗喝。 五,威胁恐吓。 六,拐卖少女,卖给花楼,赚取了 不少的好处。 这每一条,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让赵佳琪想撕碎了他们。 畜生都干不出来这些事情,他们别说是人,就是畜生都比不上,简直连畜生都不如。 “石贺,把这些人抓起来,送到县令那去,告诉县令严惩不贷,要是敢对他们庇护,本宫就要了他的命!” 石贺听到这些老百姓的话,肺都要气炸了,还不等他去捆这三个人,群众都下手,帮他捆,三下五除二的捆好,主动的帮石贺去送人。 至于这一路怎么去的,赵佳琪不太清楚,只知道石贺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透的了。 从石贺的嘴里得知,他们一出村子,三个人走一步,被老百姓打一顿,送到县衙的时候,三个人也就剩下出气多,进气少了。 可见这些人是有多恨他们,也足以说明他们三人做的事情真是猪狗不如。 县令断案也快,当天晚上就把地痞全抓了,经过核对后,罪证确凿,判了死刑。 不用等秋后执行,第二日晌午,菜市口直接腰斩,就连那几个地痞也没放过,有腰斩的,有五马分尸的。 这可是在镇子上和县城里叫好声一片,甚至在这些人死的当日,还点燃了鞭炮以示欢庆。 至于张家村 那男子,县令从地痞窝里找出来的银子和珠宝,按照他家里那一百多亩的良田的市场价,赔了银子。 至于死去的爹娘和他的腿,赵亚茹已经死了,事情也就到此结束。 拿到补偿银子的张家男子,没想到他还能有重建天日的机会,心里对赵佳琪很是感激。 五月。 一家人低调的离开了鱼临镇,下一个目的地便是内城,气候回暖,一些花花草草的都慢慢的绽放。 这次出来主要是游玩,顺带巡查云国,当回到内城的时候,过去了半个月。 踏进王府那一刻,王管家的激动眼泪哗哗的,抓着范泽浩的手就是不松。 他差点以为他就在王府养老了,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王爷了呢! “别哭了,我们这还饿着肚子呢,整点吃的!”范泽浩对管家这眼泪还是挺惧怕的。 他立马的转移话题,就是不想尴尬。 王爷回来的消息,经过某人的嘴,这一下子,下晌王府里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。 干爹更是整车的往王府拉来许多酒,花酒,果酒,葡萄酒,女儿红,竹叶青,就连花雕也有。 晚上,也没弄什么炒菜,直接烤肉,大家围着篝火坐,地上的酒坛子东倒西歪的,手上还有捧着喝 的,笑声一片。 热闹了一晚上,第二天两口子都起晚了。 范泽浩坐在床上晃动了几下头,失笑,他这二十六七年来,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。 “别磨蹭了,赶紧起床,孩子们都起来半天了,刚刚在外面还叫嚷着,让你领他们去军营骑大马!” 赵佳琪把衣服扔在床上,催促他赶紧起来,这外面的日头都已经升的老高了。 再磨蹭会,早饭不用吃了,直接吃晌午。 一说起儿子要骑大马,范泽浩脑子也立刻清醒了,穿衣洗漱束发一气呵成。 只是他们出现在膳厅的时候,谁能告诉他们,眼前坐着那一家五口人是怎么回事? 娉婷冲着赵佳琪咧嘴嘿嘿的一笑,挑动着柳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