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范泽浩和盈雄重新的认识了一番,酒桌上,两人相谈甚欢。 盈雄这个人呢,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文经武律,以立其身!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不管是经商之道,还是排兵布阵,或者是武学和诗词方面,都能侃侃而谈,甚至还能说上几分自己的见解! 别说孩子对他刮目相看,就连范泽浩对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! 这一爷,赵佳琪觉得自己不是酸菜鱼了,而是算中带点辣,酸菜辣鱼! 又酸,又辣,又菜,又多余! 她早早的回屋里洗漱睡觉,至于这两个大人外加一个孩子聊到什么时候,喝了多少酒,赵佳琪是一点都不清楚! 只知道第二天,范泽浩醒来的时候,都已经日上三竿了,只见他摇晃着头,不断的揉着眉心走近了客栈的大厅,一屁股坐在赵佳琪身侧,直嚷嚷着头疼! “媳妇,下次再跟盈兄喝酒,必须喝咱家的果酒,这昨晚喝的高粱酒,辣嗓子不说,这后劲还大,到现在头都不疼!” 赵佳琪脸色很难看,这人昨晚是掉进了酒缸里了吧,一晚上了,这他身上的酒味还没下去,她的眉毛都拧成了八股绳了! “你今早起来洗漱了没有,满嘴的酒味,别对 我说话,我害怕给我熏醉了!” 范泽浩听到媳妇嫌弃的话,冲着她坏坏的一笑,下一秒抱着她的头,把自己的嘴递了过去,使劲的冲着她吹气,完事还嘿嘿的偷笑! “让你嫌弃我,等我下次再喝多了,直接用嘴堵住你,熏醉了正合我意!” 这是小人得志,赵佳琪懒得说一句话,捏着鼻子准备要走,屁.股还没抬,眼角余光看到一抹湛蓝色身影走了过来! 同样是宿醉了一宿,盈雄起来洗漱过后,也是脑袋疼! 经常出门在外的,多少还是能忍的了! 当来到大厅,看见他们夫妻也在,高兴的咧着嘴就走了过来! “范老弟,弟妹,早!” 赵佳琪尬笑,看向外面的太阳,这个点了还早? 这要是把人扔到乡下,婆婆指不定指着屋子骂多难听的话了,其上三竿,在这跟她说早! 她笑道:“早,正好还没吃午饭,不如坐下来一起吃吧!” 她一语双调的话,可是让盈雄听出了个那么意思,当时就尴尬了,不过很快面上恢复平常,笑着跟他们夫妻一起吃饭! “怎么不见垚垚呢?” 盈雄饭还没吃,就注意到了孩子没在,他下意识的在大厅里搜寻了一遍,没见到人,这才 扭头问道他们俩! 赵佳琪:“孩子吃过午饭了,跟着侍卫去准备马匹了,一会儿要出去一趟!” “哦?出去?”盈雄看看赵佳琪,在看看范泽浩,问道:“可是去五里坡?” 范泽浩点点头,他这次来调查五里坡马帮的事情,昨晚喝兴奋了,就把这次出来做什么事情,告知了他! 他也没隐瞒,道:“是,准备去看看这马帮到底是怎么个事情!” 盈雄来了这里有个三几天,对马帮的事情也略知一二,但是只听其人,不见其人,对此,他也比较感兴趣! 道:“不如,为兄陪着你们一起去,你也知晓,我的药庄子就在城外,以后种植的都是一些金贵的药材,这若是被人惦记上了,那我再有银子也承受不起!” 范泽浩扫了他一眼,又看看他身后那侍卫,他的小心思,没掩藏的都写在了脸上,对此,盈雄笑着解释道:“老弟你放心,我拳脚功夫虽然比不上武林高手,但是一般人想要杀我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不然我也不敢独自带着一个侍卫出来闯荡!” 听到了他这话,范泽浩非常爽快的点头,巴拉了几口稀粥,道:“那就没问题,你要是跟着我一起出去,出了事情,我没法跟你家 人交代,但是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!” 说起家人,盈雄苦笑了下:“不瞒老弟,我父母双亡,妻也死了,现在府邸已经人去楼空,在这世间,也没什么人能让我牵挂的了,我啊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一枚!” 至于他的生死,又有谁来能惦记? 能惦记的无非都是他赚来的那些银钱而已,对那些旁支,他已经没有必要在施舍了,看着那些人的嘴脸,还不够恶心他的呢! 想开了,也就不觉得自己寂寞了,反而落得一身轻松! 范泽浩听他这话,差点被嘴里的稀粥给呛到,忙道:“不好意思,我是真不知道你身世这么惨,不过咱俩都是拜把子的兄弟了,以后,我的家人便是你的家人,我儿子就是你儿子,我媳妇就是你....咳咳,是你弟妹,我闺女也是你闺女,养老送终什么的无需多心,你且把心情放开,大好人生在后面呢,兴许在找个红颜知己也说不准,闹不好还能给我添个侄子侄女呢!” 范泽浩摸了一把嘴,偷瞄了眼媳妇,他这张嘴,差点说秃噜了,险些把媳妇送出去,好在灵机一动,拐个大弯,把话说了回来! 额头上的冷汗已经细密的浸了出来,他不好痕迹的擦了 一把,故作轻松的朝着盈雄微微的一笑! 后者笑着摇头,这个太上皇也太惧内了,说错了一句话,就给吓成这样,现在,他算是知晓为啥后宫被废是因为什么! 不过,这样的生活貌似也很有趣,比他一个人独自生活的要强太多! 盈雄含笑点头:“好,为兄再次谢过范老弟了,以后咱们就如亲兄弟一般,不分彼此!” “嘿嘿,得分,其他的都成,最起码媳妇得分,是吧!” 一句话给赵佳琪说没脸了,她盯着一张被羞臊的脸去了后院,范泽浩看媳妇生气了,紧忙的跟着她身后追了去,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好听的话! 盈雄心情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