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内城,便道了贸易城,只有在这里才能出关,进入到宗胜国! 赵佳琪拿着出关文牒,对双方看管城门的将士看到上面两个大字‘使者’,上面还盖着镇国王府的大印,谁都没敢阻拦他们两人! 在宗胜国和云国,都清楚这两边是什么情况,前段时间,粮草和草药都是通过他们这里运送到宗胜国境内! 就这样,两人女扮男装的进入了到了宗胜国,苏雅简直都不敢相信,他们居然这么轻松的进入另一个国家! “爷,咱们现在往那里走?” 赵佳琪摸着嘴巴贴上的假胡子,微微的蹙眉:“咱们得买个马车,再买点干粮,顺道打听打听京都在哪个方向!” 苏雅很活跃,也更激动,第一次出国,还女扮男装,挺刺激! “爷,出门在外的,咱们不宜露白,不如挑着干净且便宜的地方买点干粮吧,等出了这边的官口,咱们再买一些防得住的熟食!” 赵佳琪也是这个意思:“走!” 她也不想自己敢今日宗胜国就被人盯上,行走在外,一没武功,二没力气,三又语言不通的,这边又处在水深火热中,被劫持了银子到不怕,怕就怕命都被劫了! 两人可谓是心惊胆战,一路走,一路 摸索,走了一小天才脱离流民样子! 此时,王妃到上午都起床,苏雅也不见了! 秋分端着洗漱水,轻轻的推开屋门,放下脸盆,小声问道:“夫人,都晌午了,该起床吃午饭了!” 没人回应,秋分又叫了一遍,声音大了些,还是没人应,她带着狐疑,走进内室,一看床上,被子整洁的叠着,床上哪有什么人! “夫人?夫人你在哪?” 秋分边喊边连忙去内室里的耳室,没人! 在回到内室,才发现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封厚厚的信件,上面写着范泽浩亲启,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夫人的! 秋分捏着信件,吓的连忙往外跑,又不敢大声喊叫,生怕被老夫人听到在吓道她! “旺财,夫人不见了,屋子里就剩下这一封信,是给王爷的!”秋分带着哭腔,找到自己的相公,拿着信件给他看:“咋整呀!” 旺财把信件往怀里一揣,安抚她:“你擦干眼泪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要是有人问起夫人,你就说去了庄子上,过几天才能回来,我这就去军营,把信件交给王爷!” 秋分也没了主意,连连的点头,擦去了脸上的眼泪,看着相公走了,她脚步飞快的回了牡丹苑! 不论谁来问 ,她就说夫人去庄子上了! 军营! 将军营长里,范泽浩正在看皇甫溪送来的密折,阿西部落阿乐王子送来了一些贵重的物品,表示谢意后,知晓他在内城,就在云国带了几日便走了! 与此同时,特首的信件也到了,看过后,范泽浩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! “云国终于有皇上了,本王终于可以放下身上这担子了!” 萧策和张恒有点懵! “王爷,此话怎讲!”萧策比较好奇,未来皇位会是谁? 张恒也想知道,还没等他问,萧策就问了出来,他只能听着了! 范泽浩笑道:“是恒王嫡子,皇甫溪,这个人低调,办事妥帖,说话也从来不邀功献媚,我打算立他为皇!” 皇甫溪? 萧策跟他一起长大的,在皇家书苑一起上的学,那时候他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朋友,却因为.... 范泽浩见他呆愣了下,又见他们岁数相仿,问道:“萧策,你在京城中长大,可认识皇甫溪?此人人品怎么样!” 萧策冷不丁听到王爷问他话,这才醒过神来,据实回话:“属下跟皇甫溪是好友,原先很开朗活泼,聪慧,志向远大,曾多次得到夫子夸奖,却在十五岁那年,他意外失足坠崖, 找回来后就沉默寡言,很少在见他出府!” 张恒听完后,唏嘘不以! 大宅门里的肮脏的事情可真是处处可见,还是王爷下令不准纳妾,纳妾交罚款,这可真是一个明智之举,为此以后绝技少了很多受害人! 范泽浩也沉默了,收好信件后,回府就写下诏书,只是这个想法刚成立,门外,就听到旺财急乎乎的喊叫声! “王爷,奴才旺财,有要紧的事情禀报!” 旺财被守卫的将士拦截下,迫于无奈,旺财只能在营帐外扯着脖子喊! 范泽浩听到有要紧事,眉心突突了两下! 这府邸能有要紧事情的,无非即使老人孩子以及媳妇! 起身去了外面,旺财伸手把信递给他,小心翼翼的守在一侧,实则他都已经做好准备,赶着马车要飞的往回府邸窜! 范泽浩打开信件,第一页纸,三个大字很是醒目的引入眼帘! 合离书! 合离? 萧策和张恒站在他的身侧,也看清楚上面的字,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住! 王妃要合离,不...不是王妃要合离,是王妃休了王爷,写下了合离书! 原本选好了皇上人选的他,刚刚开心一下,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脸比翻书还快! 黢黑黢 黑的,都能滴出墨汁来! 二话不说,把信件直接揣在了自己的怀里,骑上马就往回奔 他必修要问问这个为她生儿育女的娘们是怎么个意思,跟他置气也用不到跟他合离吧! 一沓子的信,他只看了两个字便怒气冲冲的往家走,回到了他们的寝室,不说人走楼空吧,至少人没了! 范泽浩睁着猩红的眼眸,怒问道秋分:“王妃人呢?” 跪在地上的秋分,吓的浑身哆嗦,回话更是不利索:“奴..奴才来..来给王妃送水,王妃就...就..就不见了,奴才也不知道去哪了!” 呜呜呜呜,秋分哭了,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,根本不受控制! 媳妇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