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刘二愣子是否签字画押了?” 范泽浩从胸口里掏出了一张纸,上面写的很清楚,也按了手印:“这个你收好!” “哎,其实也用不到,经过改造,我就不信这六二愣子还能作出妖来!” 赵佳琪虽然也知晓这个道理,但是这人心难测,谁知道呢! 她还是先收好,等以后没用了再扔掉也不晚。 一个烧火,一个做饭,只是比较简单,做了点面条,也就这个饭是最省事的。 一人一碗,范泽浩自己一人吃了两碗,下晌的时间要比晌午的充裕。 这几个人绣活还都是不错的,虽然慢了一些,但是都十分精细,也就李婆婆手速快一点。 她做到一个后,直接丢给了赵佳琪:“你往里面塞料子,完事我来封口!” 赵佳琪总算是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活了,这她愿意干,认认真真,仔仔细细的添,每一个角落,每一个地方都争取让它鼓起来,不说十全十美,但至少也不差啥。 猴子的布偶形成,大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,看到这猴子,简直是太爱了。 “这猴子的颜色上的好,金灿灿的还活灵活现,那眼睛真是绣的太漂亮了。” 王张氏发出一声赞叹声,再看看自己绣的蛇也不差,瞬间觉得心里平衡了。 不过,李婆婆不在意自己绣的是好与不好,她在意的是这东西要卖多 少铜板一个! “范娘子,我刚刚量了下尺寸,这上下长款都已经超过半米了,要卖多少铜板一个?” 这下,还真是问住了她! “我先算下成本!”赵佳琪顿了顿:“这一匹绢布,能出这样成品...” 李婆婆扫了眼剩下的东西,快速的回着:“三个大的,一个小的是不成问题!” “哦,这绢布一匹是一两二百文,这剩下的废弃料子,三带子二十文,针线耗损..算三十文吧,不算你们工钱,这成本就要一两二百五十文!” “要是你们每个人的工钱算二十的话,四个人就加上八十文,那合计下来,也就是一两三百四十文!” 听到这里,刘秦氏发现不对,她虽然算数没这么快,但是四个人的工钱那这个四还是能听懂的。 “这你算的不对,要是按工钱算,最起码咱们是五个人,你怎么把自己抛出去了?” 王张氏也反应的很快:“就是,这图是你想的,要赚钱也是咱们一起,绝对不能分开!” 孟孙氏也跟着表态:“是这个样子,但是要是平分的话,我们几个老家伙是沾了你的光!” 她这话,得到了李婆婆任何:“是这个理儿,没你的图,没你的银子,我们就是想干,也干不成,你不提几成红利这就已经不错了,可不能把自己再甩外面去!” 赵佳琪瞧着她 们群分激昂的样子,就觉得自己这个忙没白帮。 “那成,咱们平分,那这样算下来,一两五百文够够的,只是我不清楚咱这镇子上的消费水平是怎么样的!” 说起这个,刘秦氏和李婆婆是有发言权的。 两人都表示消费还是很好:“上酒楼吃饭的人不少,普通人家一二百文是有的,也以后三五百,甚至还有十几两,和几十两不等!” 那这水平应当是挺高的了,不过这也是一些小众,普通大众还是消费不起。 “这样,咱们现在做的这个成套是十二个,就卖十二两银子一套,要是单买的话,就一两五百文一个。” “小的话,一套就七两,单个卖的六百六十文,不讲价,这个定价如何?” 听完她这话,大家都心虚,坐在暖和的炕上,倒吸凉气! “这也太贵了吧,万一卖不出去咋办?” “是说呢,这要是砸在手里,可不老少银子呀!” “我觉得这价格是有点高,不过咱们可以试一试,哪怕去稍微远点的县城,或者是州府卖,我猜这价格是比较合适的!” 李婆婆并未说话,只是沉着了会,道:“这绢布本身就贵,而且东西新颖,只要开门红,那这就不愁卖!” “这只是针对有能力买的人,要是能力不足,也想要买的咋办?” 赵佳琪听出了她的意思:“李 婆婆的意思是说,咱们做有些次点料子的布偶,给穷人家准备着,好的料子是给富人家看的,这样双方的生意都可以做,是吗?” 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!”李婆婆停顿了下:“不过卖便宜的就不用太仔细,过得去眼就行,毕竟银子在那摆着的,你们说是吧!” 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共同赞同,赵佳琪看她们都同意了,那就这般干吧。 “那成,咱们明日一早,再去买一些料子回来,先弄出一整套来再说!” 李婆婆多了个心眼,她到:“咱们这个被人看了,肯定是要被人惦记上的,所谓民不与官斗,咱们又都是穷苦老百姓,这要是被人惦记上了,咱们这生意怕是做不成了!” 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吗? 为什么老百姓想干点实事就这么难,东怕狼,西怕虎的。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赵佳琪,决定了,硬气一回,她只是站在普通老百姓角度上,而并非是王妃的角度去看带事情。 “没关系,若真是那般,我就不信这青州府就没有一地方能说理了!” 瞧见这孩子倔脾气又来了,大家劝着她:“这衙门口朝南开,有理没钱别进来,这都是老话了,你咋就不听呢,我们几个老家伙是不会骗你的!” 村长夫人刘秦氏语重心长的说着,唉声叹气的。 “我知道婶子们好意,但 是我不相信这地界上没有好官,不论如何我也要试一试,万一成功了呢?” “不成功大不了再从新来过!” 范泽浩坐在墙角,突兀的道:“这才是我媳妇,我支持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