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瞧这就带人走,问不出那猎户的下落,干着急,直接拦住了衙头的去路! “真的有一家猎户住在这,不能就这样走了,不然那些图纸怎么办,如何跟楚小姐交代,到时候别说是你,就是你们县太爷的头都不一定保的住!” 这一番吓唬,那衙役也没了脾气,但是现在确实找不出来:“你也看见了,这村民都守口如瓶,猎户去了哪里谁知道!” 他一摊开手,完全不怕,就是上头怪罪下来,也有高个子盯着呢,他担心个毛,无非就是换个县令呗。 管家瞧着他这样子,也是无语,但是给他出主意还是可以的。 “那猎户肯定走不远,不如在附近找一找,兴许能找到也说不准!” 衙役听到后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,于是从押解犯人中抽出了几个,让他们跟着管家去找,在这里,也就管家见过那猎户长什么样子。 本来是对付交差,谁知道真的在镇子上的客栈里找到了这那猎户,找他是真的不费吹灰之力,这让衙头高兴不已! 村长见状,嘟囔了一句子:“一锅端了!” 刘秦氏瞧了眼范泽浩,并没有见到范娘子,小声低估了下:“还有一个漏网之鱼!” 她 是真希望这条鱼够聪明,千万被被抓了。 走在寒风冷冽的大冷天里,一个个又都是老弱病残的人,不到一个时辰的路,愣是走了一个半时才到。 彼时,外面的天色也黑了下来,县太爷针对此事,可不行实行什么白天黑夜的。 人抓来了,就要审,但是审的主题全都是围着图纸转悠,左一句不又一句的全都是。 范泽浩皱着眉,问他:“县太爷这问话是什么意思?就算是有图纸,是不是也要问问这图纸是谁的?而且为什么要抓我们,我们所犯了什么罪?” 管家瞧着他的问话,就气不打一处来,不等县太爷开口,他就把刚才对村长的话,又对他说了一番。 范泽浩好气又好笑:“我们做布偶可是有认证的,这些布偶又都不是一个人做的,你说话可要仔细的想清楚!” 管家嗤笑:“肯定是想清楚说的,否则怎么会抓你们来!” 范泽浩不想跟他废话,看向了县太爷:“你可以把河新洲卖掉的那些布偶拿来,与我们村子做出的布偶对比一下,看看针脚,绣工,从这些方面下手去查,就知道是谁在说谎!” 这些话,属实踩在了管家的痛楚了。 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万一要是调查一番,那可定会露出马脚。 但是,他们不怕,就是怕这群人的嘴! “放肆,那些东西都卖给了州府内的达官贵人,岂是说要回就要回的?看来不给你们上刑,你们是真不招供呀!” 管家话一落,旁边那些站着的衙役就已经跃跃欲试,搓手准备轮棍子! 范泽浩轻挑了下眼皮,看向坐在明镜高悬下的那位县太爷,嗤笑:“我竟不知,这一个府邸的管家,竟然在公堂之上,命令县太爷的!” 县太爷听到他这顿讽刺,当下老脸也红了,给了那管家一眼后,顺嘴让人受刑。 “本官冷眼瞧着你的嘴是真硬,不打你都不知道这棍子有多重!” 说着话,就已经朝着那些上刑的人喊话:“先狠狠的打三十大板,给他来点开胃小菜!” 当下,公堂里顿时惊呼生一片,三十大板,这要是打完了,他再好的身子也要皮开肉绽了! 村长跪在地上曾地上前:“打我,打我,他还小,禁不住打!” “打我吧,我都已经六十了,也活不成几年!” 公堂上的人纷纷替范泽浩求情,都要求打自己,这让县太爷很是震惊,也让范泽浩很是动 容。 县太爷要的可不是他们的屁股,要的是震慑那猎户的。 没二话,就是要打他! 赵佳琪站在围观的群众里,见到自家相公真要当众被打板子,她一脚迈进了公堂! “知县好大的威风!” 赵佳琪进来的那一瞬间,公堂里看到她的人,都纷纷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几乎同一时间给她使眼色,那意思让她赶紧的离开。 可她只是冲着众人笑了笑,并未离开。 公堂之上的管家,见到她的那一刻,可是给高兴坏了,指赵佳琪就喊叫道:“就是她,她就是这猎户的媳妇,他们是两口子!” 知县听闻这个消息,当下眼珠子是散发了悠悠的光,就好比黄鼠狼见到了肉一样。 那个兴奋,那个高兴! “来人,把她给我抓了!” 特十二从身侧出来,望着那些蠢蠢欲动,要抓主母的人,怒喝着:“放肆,本将看谁敢动王妃一个手指头,定然斩了他的脑袋!” 王妃? 不管是公堂纸上,还是公堂之下那些村民,都呆愣住了,好半晌才醒过神来。 县太爷嗤笑,这辈子,冒充良家妇女的见过,冒充富商的见过,就是没见过这冒充王爷,王妃的。 “你一个破 落户,还敢自称是王妃?你若真是王妃,那我就是王妃她的爹!” 听到这话,赵佳琪面色不改,做她的爹,也不瞧瞧自己那一脸的德行! 不等赵佳琪说话,身后,萧策带着兵直接把县衙团团围住,他则是带领了精锐走进了县衙,满脸的怒气望向公堂之上的人。 “来人,给本将军拿下!” 在门外跟王妃看了半晌,气的他胸腔那股火都要把自己燃烧了,好不容易见到王妃出手,这会儿他岂会袖手旁观,手中的剑今日不见血,是收不回来了! 萧将军喊完话,穿着铠甲的将士齐刷刷的上前,不由分说的把知县给抓了,顺势的也把管家给捆了。 赵佳琪越过人群,走到范泽浩面前,娇笑道:“把那管家给我留着,剩下的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