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青竟然对这些了解的如此深。
不过也没多意外,仿佛本该如此一样,“意思是
,于倩是受人控制?”
夏青青捻了捻手指,道:“可以这么说,但也不完全正确,就是这血符要想起作用,用血画符是其一,其二,那必须是要承受者对施咒之人有着百分之百的虔诚的信任,她全完心甘情愿的接受施咒者的操控。
可于倩和我无冤无仇,我俩甚至这都是第一次见面,她为什么要害我?
这血咒是在她来录节目之前就画好的,足以见得,来录节目之前她就想要害我,为什么?
要么,我俩有仇,但是她单方面知道,要么,她全心全意在乎的那个人和我有仇,并且那人还是个术士之类的?”
夏青青说着自己的分析。
秦励忽然眼皮一跳,一把抓了于倩的手。
原本存在于于倩手心的红色血符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掉。
宣城。
独栋别墅的顶层,陆博珩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外面夜色。
落地玻璃窗倒映着他的身姿,也倒映着他手指那枚戒指,戒指散发着幽蓝的光,在玻璃窗上微微闪烁跳跃。
“废物!”
陆博珩忽然皱了一下眉,骂了一句,仰头将那暗红色的葡萄酒一口喝尽,转身离开玻璃窗。
玻璃上,一只不知是用口红还是朱砂画上去的眼睛,赤红色的,随着陆博珩的离开而缓慢的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