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时穿着黑色的风衣外套,英俊沉俊逸的脸庞多了几分风尘仆仆。
被女人抱住,她怔了下,随即拥她入怀。
“抱歉,我回来晚了。”
他手臂非常用力,恨不得把阮安暖揉进自己身体里。
“你混蛋!”阮安暖声音带了哭腔,源源不断的拳头砸在他的肩膀和胸膛上,“有计划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?!”
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能靠猜的。
还差点死掉。
“对不起,”霍寒时任由她捶打,“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阮安暖哭的更委屈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。
霍寒时心疼不已。
他低头,吻上了她的唇。
阮安暖被吻的喘不上来气,浑身软的一塌糊涂,直接跌在他怀里起不来。
霍寒时弯腰,把她横抱了起来。
“对了,”阮安
暖想起来什么,紧张的揪住了他的衣袖,慌乱道,“你帮我救救它们,它中枪了……”
一开始捉拿阮安暖的保镖,早就已经被霍寒时带来的人制服。
而中枪的狼,却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。
霍寒时弯腰摸了摸它的脖颈,发现脉搏呼吸早就没了。
“暖暖,”他语调微顿,“它……已经死了。”
“不会的……”
阮安暖跟着半跪在两只狼面前,看着浑身血淋淋的其中一只,“刚才我摸的时候还有呼吸的……”
“它受伤的位置在心脏。”
霍寒时语气微沉,“不过旁边这只,我会帮它找到家的。”
为了缓解阮安暖的难受,他说了自己的建议。
阮安暖眼眶本就红肿一片,现在听说小棉团子死了一只,心脏哪里承受得住。
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小家伙
,死了眼睛都时挣扎的。
“对不起,都怪我。”
她弯腰,轻轻的摸了摸它的脑袋,“如果不是我非要让他们还你自由,你也不会发生因此而丢掉生命。”
自从有了孩子,她对万事万物有灵的小家伙,都十分爱惜。
没想到,却好心做了坏事。
“跟你没关系,”霍寒时摸了摸她的肩膀,“如果我是它们,相比较于困顿在地下室一辈子,我宁愿放手搏一下自由的机会。”
“可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,”阮安暖声音都是颤抖的,“死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就像小棉团子。
阮安暖虽然已经没有眼泪,可声音还是氤氲的。
“好了,”霍寒时无奈,把她抱了起来,“我先陪你把它安葬掉,之后我们一起帮另外一只找家,让它可以自由。”
能让西门耀文养
在地下室的,绝对不是普通的狼种。
阮安暖蜷在他怀里,整个人闷闷的。
她不想说话。
霍寒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,带着她上了车。
长久的疲惫,阮安暖终于困顿的睡了过去。
霍寒时看着小女人颤抖的睫毛和白净的脸蛋,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,“睡吧,睡醒来,一切都好了。”
阮安暖这几天,这是唯一一次,睡的如此安稳。
等重新醒来,眼前是熟悉的卧室。
“醒了?”霍寒时指节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我专门让厨房熬的安神汤,可以平心静气。”
阮安暖咬唇,“我们……”
“你是想问,你好不容易才出来,我们为什么又要回来西门家?”霍寒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,嗓音沉沉。
阮安暖点点头,他们回来等于直接进了狼窝。
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。”
霍寒时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我抱你去洗漱。”
他自然而然,把她抱了起来。
阮安暖脑袋虽然清醒,可思绪却是迷迷糊糊的。
“小棉团子呢?”她被抱着放在了洗手台上,紧张的拽着他的衣领,“西门耀文没对它怎么样吧?”
霍寒时知道,她说的是还活着的那只狼。
“我找人看着呢。”
他宠溺笑了下,“死掉的那只我让人安葬在外面了,等一会吃完饭,我带你过去。”
阮安暖这才稍稍放心,任由他洗漱。
等洗漱完,霍寒时喂她吃饭,阮安暖刚喝了没几口,脚踝就一阵阵抽疼。
“怎么了?”霍寒时察觉到了,“你的脚是怎么回事?”
他还一直没来得及问,怎么自从上次和雷风逸见面后,脚就莫名其妙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