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西门少爷不理我啊,”阮安暖撇嘴,声音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软糯,“我就只能让小西门理我了。”
说完,低头睨了眼小西门。
霍寒时觉得自己的腹部窜起一团邪火,蹭蹭往上窜。
他扣着她的手腕,把她抱了下来,“不想白夜颠倒,就自己乖乖回卧室。”
要是继续留下,她今晚估计会彻夜难眠。
到时候白天又睡。
阮安暖站在原地不肯走,指节攥着他的衣袖,“我白天已经睡过了。”
一句话,意思已然明显。
霍寒时喉结滚了滚,还是拨开了她的手。
可下一秒,腰肢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住了。
“项链的确是傅琛
送的,”她急急道,“不过只是项链而已,你要是不喜欢,我现在就去把它丢掉。”
她松开他,起身往外走。
霍寒时扣住她的手,把她猛的拽了回来。
“唔……”阮安暖鼻尖撞到他的胸膛,本能的皱起了眉。
她眼睛都红了,“好疼……”
霍寒时无奈的叹了口气,低头托住她的脸蛋,“我看看。”
下一秒,女人柔软的唇就抵上了他的。
她垫脚,抱着他的脖子。
霍寒时喉结滚了滚,从进门开始到现在的压抑终于迸发了出来,他抱着她的腰,转身把她放在了身后的书桌上。
桌上的东西被他拨弄在地上,发出哐当的响声。
阮安
暖本能蜷进了他怀里,磕磕绊绊道,“门还没关……”
霍寒时抬眸,发现书房门半开着。
他勾唇道,“勾引我的时候,就没有想过,门没关吗?嗯?”
他低眸,俯身噙上了她的唇。
阮安暖本能挺起胸脯,把自己送到了他怀里。
女人柔软的身子和霍寒时肌肤相贴的一霎那,就像是要命的罂粟,不知不觉把他勾进了深不见底的潭水里。
而他,甘愿永远沉溺进去。
……
阮安暖睡的餍足,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侧是空的。
她怔了下,看着身侧空荡荡的床褥,心里某处空落落的。
她起身下床,洗漱。
出来的时候,顺口问佣人,“少
爷呢?”
“在后山,”佣人道,“少爷说等您醒来带您去找他。”
阮安暖嗯了一声,“我去换个衣服。”
她去衣帽间换了件白色的长袖衫和宽松的长裤,出门的时候觉得长发有些碍事,索性就用发夹整个别了起来,只露出了一张未施粉黛的脸。
佣人带着她去了后山,半片都是茂密的灌木林,夹杂着小溪。
她怔了下,“你确定他在里面?”
佣人点头,“这篇灌木林进去都是空地,一半是大老爷的高尔夫球场,另外一半是空地,地方很大的。”
能被称作城堡的地方,面积小不了。
阮安暖虽然犹疑,可还是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进
去。
走了差不多八分钟,光亮骤涌。
大片郁郁葱葱的草坪跃入眼帘,远远的甚至可以看到球场中央的旗杆。
三三两两的佣人在草坪上忙碌,弯腰搬着种种的花盆。
阮安暖怔了下,“他们在做什么?”
佣人摇头,“少爷没说,不过……看样子好像是……桔子树?”
久远的记忆骤然袭来,钻入了阮安暖脑海。
他之前说,要给后山种半山的桔子树。
“在看什么?”身后骤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。
阮安暖回头,一眼就看到了穿着浅色立领衬衫的男人,款式是明显跑马场的时候才需要穿的马术服和马术靴,袖口收的恰到好处,绅士且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