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。”
严老太太长叹一声: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,没想到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,但是严聿明也能猜到她想说什么,无非就是说他像他爸一样,被情之一字毁了一生。
“秦真真前两天来了,提出取消两家的婚约,顺便还把那株血莲拿来了,即便做不成亲家,交情还在。”
严聿明坐着没说话。严老太太看了严聿明一会儿,又说:“以后你感情的事我不会再过多干涉,只一点,你若是想娶田盼进门,婚礼……等我死了再办。”
意思很明确,不阻拦你们在一起,但若是想风风光光的嫁进严家,在她有生之年不可能。
严聿明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。“她压根就没想嫁进严家,甚至……没想嫁给我。”
严老太太愣了两秒,虽然有点诧异,但还是不太相信田盼真会放弃这个一步登天机会。
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她见多了。严老太太很快恢复之前端庄的神色:“是吗?那她还真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严聿明不想跟严老太太多聊田盼的事,转换了一个话题:“您现在可以放心地接受治疗了,下周我安排您进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