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最毒妇人心。”
伯恩被她的表情和动作吓住了。
生怕她在吊瓶上动手脚,他现在很惜命,很怕死。
“哈哈哈,咱们也
算是老朋友,开个玩笑而已,晚笑。”
田盼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下,笑的一脸温柔:“既然是朋友,那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点儿朋友之间的事情。”
伯恩侧着头看她,收敛了脸上的玩笑。
“如果我把背后指使之人供出来,你能保证说服你父亲跟我们合作吗?”
“不能!”
伯恩脸上隐隐有怒气:“你想空手套白狼?”
田盼无所谓的摊了摊手:“是你请我来的呀。”
伯恩情绪有些激动:“那天在仓库的时候你说过会帮忙的。”
“那天的前提条件是你放了我,可你没放我,还用刀挟持了我。”
“但我最后也没伤害你呀,还救了你。”
田盼笑:“是啊,要不是你最后的那个明智之举,你现在也不会躺在医院里,更不会有机会见到我。”
伯恩说不过田盼,气的背上的伤口疼。
但是现在,除了跟田盼合作,他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那些人根本就没想放过他,是要连他一起消灭。
侧着时间长了,脖子有点酸,伯恩慢慢将头转了回去,想伸手揉一下脖子,但胳膊被固定在床边,医生怕他乱动再扯到伤口。
这时,他头下面垫着的枕头忽然被往平放了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