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发馋得滚了下喉咙,“小爷慢慢玩。”
许言倾被闷得难受,但不敢乱动,她眼睛盯着聿执的身前看,看到他手伸进了西装,将塞在裤腰内的衬衣下摆抽出来。
他腰窝旁的腹肌清晰可见,许言倾吓地将脑袋转向另一边。
她的头在西装底下动来动去的,很有画面感。
聿执跟旁边几人说着话,许言倾快要喘不过气,想将脑袋钻出来。
聿执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,语带警告,“当心把你牙拔了。”
一串串戏谑声传到许言倾耳朵里,她趴在他腿上没再动。
过了许久后,聿执打算要走,这才将遮住许言倾脸的西装拿开。
吴发点头哈腰地将聿执送出去,眼睛却在许言倾的身上打转。
她加紧步伐跟着聿执,眼看他走到车旁,许言倾忙挤了过去。
“小爷,今晚让我陪您吧。”
聿执睨了眼,没说话,弯腰钻进车内,许言倾忙跟了进去。
吴发只好关上了车门,眼看着车子绝尘而去。
许言倾趴在窗户旁边,手心里到这会都是汗。
“改行了?”
聿执突然问她。
许言倾差点忘了这边还有一头大老虎,聿执看眼她的胸前,“这胸针不错。”
他说着,要伸手过来碰
。
许言倾忙用手捂住,聿执挑了下眉头。
她将胸针攥得更紧些,“小爷,家里的药就要见底了。”
“那就跟我过去取。”
“谢谢小爷。”许言倾再一想,她的包还放在豪门会所。“能让司机开回去一下吗?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那了。”
聿执似乎并不愿意,“多重要?”
“是要送你的东西。”
司机开回了豪门会所,黄顶眼看着许言倾进去取包,然后又上了聿执的车,他不敢上前打草惊蛇,只能跟着。
进了揽山苑,许言倾跟着聿执进屋。
他换了鞋子往里走,许言倾不是这个家的主人,总不好自己找拖鞋。
她脱了高跟鞋,然后赤脚跟在聿执的身后。
两人来到楼上,聿执径自走到窗边,就着夜色往外看。
他似乎忘了许言倾的存在,也从豪门会所中那个聿小爷的角色里,抽离得很快。
她有些局促,直到男人别过头看她。
嫌弃直接就写在聿执的脸上,“你自己看看,这样好看吗?”
许言倾本就是冷白皮,上了层粉底后,反而苍白得不自然。
“嘴巴涂成这样,是不是还接了一份兼职,晚上要去吓小孩?”
说话能给人留条活路吗
?
许言倾用手擦了下嘴。
聿执望了眼她身上的包,“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?”
“一会,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她逃也似的进了浴室,黄顶挑的东西,尺度那叫一个大。许言倾在外面裹了件睡袍,出去的时候又把领口拉得死死的。
聿执坐在床边,像是在跟人发消息。
头顶的光线被人遮挡住,他抬起头,就看到许言倾来到了面前。
他手肘压着腿,浑身透出一股禁欲感。
“吴发的录音,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?”
“啊?”许言倾陡地一惊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聿执没兴致跟她绕弯子,“要不然你那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在他面前晃什么?”
“小爷什么意思,又不想让我发吗?”许言倾眼睛里看着湿漉漉的,“好几条人命呢,方才你也看到了,吴发毫无悔改不说,甚至觉得是别人该死。”
“他要找你拼命怎么办?”
吴发本就是不入流的人,报道一经发出去,肯定会查到许言倾身上。
她一个小记者,要说不怕被人报复,那是假的。
“可总要有人站出来,死掉的人不能白死,真相也不能被蒙尘。”
聿执手指落到颈间,解开了两颗扣子。
跑民生新闻的人,
多多少少都带着些正义感,他第一次觉得许言倾除了脸和身材能看之外,还是有点内在美的。
“我不拦着你,吴发这人本就该死,他想发财可以,但是不能发死人财。”
“你不拦我,那会帮我吗?”
“帮你什么?”
许言倾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,“我看吴发很怕你,只要小爷肯保我,我在南淮市就可以横着走路。”
“你想让我保你,总要付出点什么。”
聿执的目光从她脸上扫下来,她赤脚站着,脚背白皙,许言倾将浴袍的带子拉开。
聿小爷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了,甚至可以说是毫不掩饰,许言倾被他看得腿软。
聿执将手掌撑在身侧,哑声道:“别抖。”
他的眼神滚烫,她当然受不了。
“许言倾,你挺会玩啊。”
那几根带子挂在她身上,什么都挡不住。
他伸出手指,勾住她的裤沿,另一手圈住许言倾的腰,将她带到了床上。
她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