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的?”
“因为,她在喊救命。”
聿执见许言倾这就想走,他拦住了她。
许言倾的眉头几乎打成结,“小爷,你要干什么?”
“喊救命,就一定是代表了危险?代表了她是受害的一方?”
许言倾知道,凡事是没有绝对的。
屋内,汪姐得知许言倾还没走后,很快放了人出来。
那个女人打开了院门,她战战兢兢地看眼聿执,然后走到他身边。
“小爷,我们走吧。”
聿执看了她一眼,“走去哪?”
“我都听您的。”她没再向许言倾求助,同方才更是判若两人,“汪姐给了我一张一百万的支票,小爷想去哪都行。”
聿执冷冷地扫向院内,许言倾见这姑娘是自愿的,那她就没必要在这担心她的安危了。
她赶着要去给人找猫,许言倾站在他们的面前,更像是一个多余的人。
她快步离开,就连一句再见都没和聿执说。
他们本来就该回到陌生的关系中去。
聿执望向许言倾的背影,四合院内有藤枝攀爬过墙头,风轻轻一吹,影子落在了她的肩上。
他看得有些出神。
许言倾方才听到了一句,聿
执为了这个姑娘,砸了一百万。
看来是很中意她的。
等她走远后,汪姐才从院子里出来,她倚在门框边上笑,“太逗了,你怎么不和她解释啊?”
聿执脸上有些愠色,“你不觉得无聊?”
汪姐耸了下肩膀,“挺好玩的呀。”
那个女人穿得单薄,此时被冻得瑟瑟发抖,一口一个姐地喊着人,“我按着您吩咐的说了,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?”
“放过你?今晚你不把我的钱吐出来,你哪都别想去。”
汪姐打了个响指,女人再度被拽回了院子内,她张口又要呼喊,“救命——”
话刚喊出来,就被汪姐一个巴掌抽在嘴上,“聒噪。”
女人被捂住嘴拖进去,汪姐的高跟鞋踩在坚硬的青石板上,“我是不是挺聪明的呀?这样你的小姘头就不会去报警了,只是苦了小爷,她对你的误会又要深一些了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聿执走出去几步,脸色很不好看,江怀一直在后面跟着。
“小爷,”江怀见他神色不对,便试着出声,“要不我去跟许小姐,解释一句?”
男人猛地顿住脚步,江怀差点撞到他身上去。
聿执转过身来,灯光洒落在
湖面上,折射出一张阴鸷透骨的脸,“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,解释?”
“她算什么?需要你代表我,去向她解释?”
江怀脖子一缩,就算是他揣测错了意思,小爷也不用这么恼啊。
再说,他是真的猜错了吗?
聿小爷看上去,分明就是很不爽。
一直折腾到深夜,许言倾才把那位老奶奶从屋顶上劝下来。
奶奶抱着猫,一边哭一边说着话,只是谁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。
许言倾在里面耐心劝慰,直到她睡熟后,这才离开。
黄顶都快等睡着了,好不容易才看她出来,“哎呦,快被这奶奶折腾死了,你说为了一只猫,至于吗?”
“至于。”许言倾拢紧领口,跟黄顶一起往前走去,“她没有别的亲人了,顶顶,我都不敢想象,万一有天我孤身活在世上,我是否还有勇气……”
黄顶听到这话,忙捂住许言倾的嘴。
“大过年的,能不能挑吉利话说?你有爸爸妈妈和妹妹,你还有我呢!”
许言倾眼角展开,笑着将黄顶的手拉下去,人的情绪总是会受人影响,她很快就要经过那个四合院。
许言倾不由驻足,在确定了门口没有人
后,她这才继续前行。
都这么晚了,聿执不可能在的。
他新得了一个姑娘,两人共赴巫山还来不及呢。
……
年初八的这日,豪门会所内热闹非凡。
娱乐场被有钱人控了场,活色生香之下,很难找到像聿执这样冷静自持的人。
可他越是这样,方妙彤越怕呀。
她觉得他一双眼睛就跟鹰隼一样直盯着她,方妙彤心想她规规矩矩上班,没得罪这位爷啊。
戚姐安排进来的姑娘,一茬接一茬被聿执赶出去,包厢里就剩下个方妙彤。
酒过三杯,聿执仰靠着沙发,迷离的眼色落在她身上,直勾勾的。
方妙彤被盯得浑身发毛,她将一杯酒,颤颤巍巍地递过去,“小爷。”
聿执接在手里,酒杯碰到唇边,他薄唇轻启,方妙彤抬眼看到了男人舔在杯口的舌尖。
“!”
这是玩什么啊?
随着哐当一声传来,方妙彤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就被溅到了酒渍,凉凉的。再一看,方才的酒杯被聿执丢在了桌上。
“你往酒里下药?”
“?”她没这胆子的!方妙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小爷,我绝不敢做这种事,我真的没有。”
戚姐得到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