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诗诗没再听到她的狗叫,就知道凶多吉少了。
“你们杀了我的狗?”
“汪姐,都这种时候了,你还关心几条畜生干什么?”
她收回了手,白皙的手腕上被留下一条血痕,汪诗诗强自镇定,“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吗?”
“知道,有聿小爷给你撑腰嘛,我们也怕得很,所以不会动你性命的,放心好了。”
这些人来者不善,要不然不会明知她有聿执当靠山,还敢上门来动她的。
“那你们说说吧,什么交易?”
汪诗诗穿着睡衣,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,她一侧的肩头露了出来。
她看到对方眼里的不怀好意,忙将睡衣扯了回去。
“我听说汪姐还有个喜欢的人啊,原来还是个大情种。你的老情人呢?在哪?让他出来跟我们见一见啊……”
汪诗诗一听对方扯到了阿越的头上,情绪有些控制不住。
“你们究竟要干什么?”
她起身想要对付床上的男人,却被对方一脚踢中胸口。
汪诗诗朝着旁边的床头柜撞去,幸亏小绿茶及时挡在她身后。
她听着砰的一声传来,很是结实,男人笑嘻嘻地点了点脚尖,“这条小奶狗倒是挺护着你啊,是你的相好吗
?”
“是,”汪诗诗生怕这些人对他不利,先认了下来,“有事说事,别动手啊。”
“海哥——”
这时,一人从外面进来,双手和腿上都是烂泥,手里抱着一个坛子模样的东西。“看我挖到了什么宝贝。”
汪诗诗的目光跟着望去,陡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,她挣开身后男人的手,起身就要扑去。
“还给我,把东西还给我!”
被唤作海哥的男人嘴角扬起恶劣的笑,“难道是金子?打开来看看。”
“好咧。”捧着坛子的男人将双臂高举,眼看就要砸到地上。
汪诗诗双腿发软,倒坐在地上,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坛子,“不要!里面不是值钱的东西,是骨灰,你别动他。”
“骨灰?”海哥做出完全不知情的样子,“你老情人装在里面吗?”
“哎呦,骨灰啊,吓死人了。”抱着坛子的男人故意撒手,眼看东西就要掉在地上,他又伸手将它抱着。
“不要——住手!”
汪诗诗声音变得凄冽起来。“你们这些混蛋!”
“把她嘴巴给我堵起来,真惊动了聿小爷,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有人上前按住了汪诗诗的肩膀,将她踹倒在地上。
窗
外,雨声依旧噼啪打在窗户上,只是四合院内,突然就变得安静起来。
翌日。
许言倾睡醒时,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,经过一夜时间,有些花骨朵已经彻底绽放开。
她转过身,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,“要起床了。”
“再睡会。”
许言倾眯着眼帘,像只严重缺觉的小猫咪,在聿执的胸膛上蹭了又蹭。
男人这会被弄得睡意全无,伸手将她抱紧,“当心我大早上的,把你吃了。”
他低头亲吻着许言倾的头顶,她就想眯一会醒醒神,哪怕十分钟也好。
“别吵。”许言倾抬手,往他下巴上轻推,“再吵把你踢下床。”
“我老婆这么凶呢?以前怎么没发现。”
她缩成小小的一团,“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?”
“有,新推出的医药面膜找了个代言人,今天签约。”
许言倾在他怀里抬起脑袋,“这也需要你亲自出面吗?”
“那明星的影响力不错,况且最近医药面膜的风很大,我是商人,赚钱的事当然要积极。”
“是女明星吧?”
聿执笑着刮了下许言倾的鼻子。“不会连这都要吃醋吧?”
“请的是傅竹雨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巧了
,”许言倾坐起身,准备收拾下去上班,“签约仪式后有个采访,是我负责,下午我也会过去的。”
“老婆,我严重怀疑你是去监督我的。”
许言倾下了床,拿起衣服往身上套,“对对对,就是去监督你的,怕你被小姑娘拐跑呀。”
她穿好后,去衣帽间给聿执拿了套衣服出来。
许言倾去了公司后,一直忙到下午,才出发到达签约仪式的现场。
黄顶在前面负责拍摄,许言倾看着傅竹雨拿起笔,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旁边准备了香槟台,聿执率先起身走过去。
会场内,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声音,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,“快看——”
许言倾倒不怕有人来闹事,一般的人也进不来这地方。
她循声望去,却看到了汪诗诗。
她走得很慢,很慢,以往那样傲慢的姿态,如今却像是被压弯了腰似的,许言倾忙起身,想要叫住她。
“汪姐。”
汪诗诗看到了她,目光里闪过一抹复杂。
她将戴在头上的帽子摘掉,许言倾看到她脸上有淤青,她吃了一惊,“你怎么了?”
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