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少忐忑地问,“铭少,这霍总不会因为这事儿为难我吧?”
“他应该没
那么小气。”陆铭摆了摆手,心里也觉着挺不对味的,但具体又说不上来。
于是,他又拍了拍黄少的肩膀,“你自己好自为之吧。”
前半句黄少的心刚放下,后半句又直接给他吓得魂飞魄散,“不是吧?那,那那烟是他自己没拿稳啊,关我啥事,铭少您可得帮我啊!”
“你紧张个什么劲啊,他刚不是说没生气么?行了,放宽心吧,我就那么随口一说。”
黄少叹了口气,他这心里因为陆铭那句‘好自为之’搞得提心吊胆的,真是不明白这些大人物心里在想什么。
真特么难伺候!
霍垣走出酒吧,隔绝了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,顷刻间变得安静下来。
他脱下自己的外套,随手丢进垃圾桶里。
身后的助理看见了,快步上前,询问霍垣的意思,“霍总。”
“让这家酒吧在海市消失。”
他声音轻飘飘的,就如同他刚才丢弃的外套一样,无足轻重。
助理眼睛暗了暗,回了声“是”便迅速跟了上去。
“霍总,是回家吗?”
“回‘南涧’”霍垣松了松衬衣领口,靠在座椅上,闭上了眼睛。
南涧,位于市中心,最繁华的地段,是霍垣买的私人公寓,大多数时候,他都会回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