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紧咬着唇,唇瓣上的血渗了出来,包括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,也都渗
出了血。
霍垣好似没看见,他扯开衬衣,帮江心把剩下没拍完的,由他亲自完成。
也不知是失血过多,还是被霍垣折磨的太厉害,她头很晕,镜中人的脸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霍垣完事后,发现她趴在洗手台,一动不动。
还是上次的医生,他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瞄了眼霍垣。
“发烧42度。”
他又瞄了眼床上的人,脸颊苍白,脖子和脸上都是血,虽然处理过,但血迹还没清洗。
这得多大的仇,把人折磨成这样。
“把药留下,你可以滚了。”
医生放下药,灰溜溜的跑了。
魏火被带到一处废弃的停车场,套在麻袋里又挨了一顿打。
然后那些人就走了。
他兜里电话响起,魏火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,一看是江颐打来的。
魏火犹豫片刻,还是接了电话,他清了清嗓子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。
“什么事啊江颐?”
“你们又去哪了?”
魏火一看时间,居然都晚上十一点了。
他无力地躺在麻袋里,叹了口气,“和江心找了一天的工作,在外面吃饭呢,你别等我们了,我们晚点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江颐顿了顿,又说,“别让我发现你和她一起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