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
江心被呛得连连咳嗽,药也全都咳了出来,这下连被套都打湿了。
江心被呛醒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还没看清楚面前的人,霍垣的俊脸便在眼前放大,下一秒,他微凉的唇落了下来。
江心愕然瞪大双眼,与他幽黑的眸子四目相对,紧接着一股苦涩的味道涌入口腔。
她鼻塞无法呼吸,只能被迫将那些药吞咽下去,江心皱起眉头,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。
过了会儿,霍垣与她拉开距离,“醒了?自己喝。”
江心伸手捧着碗,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强忍着把药喝了下去。
不知道什么药,特别的苦,比之前她喝的凉茶还要苦。
“很苦?”
“嗯。”江心有气无力的回应,配上她那委屈的模样,听起来有点撒娇的意味,这让霍垣神色有几分微妙。
他在怀里摸了摸,摸出一个小盒子,从里面拿了颗绿色的像糖一样的丸子,塞进她嘴里。
“只有润喉糖,凑合一下吧。”
江心嘴唇动了动,这润喉糖根本就没味,除了凉还是凉。
她脑袋晕乎乎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像喝了酒一样,和之前要打断她腿的判若两人。
江心吸了吸鼻子,
可惜鼻塞,她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。
一定是喝酒了。
不然他不会这么体贴。
张姨在门口敲了敲门,试探性地问,“霍先生,是我把饭拿进来吗?”
霍垣低头看了看还在和润喉糖较劲的人,“拿进来。”
“诶好。”
没多久,张姨就把饭菜端了进来,很清淡,主食只有粥,霍垣让她自己靠在床头吃。
江心捧着碗,实在没什么胃口,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。
她瞄了眼霍垣,见他全程都在盯着她看,她只能硬着头皮,继续把粥都喝完。
一碗粥快见底的时候,霍垣电话响了,他拿起手机走到窗户边接听电话。
“继续找,不惜任何代价!”
江心愣住,她抬起头,望向窗边那道背影,突然觉得手里的碗格外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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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还下着小雨,云层黑压压的,玻璃窗上倒映出男人淡淡的面容,被窗上流淌的水珠晕得越发淡薄。
唯有那双寒凉的眼睛,江心看的清楚。
她捧着碗的手指缓缓收紧,他还是没放弃抓住江颐吗?
霍垣挂了电话,回头,与江心四目相对。
江心立马低下头,假装喝粥,霍垣盯着她看了片刻,似乎想说
什么,但最终却走出了卧室。
江心摸到枕头下的手机,点开通讯录,想给江颐打电话,但又忍住了,她怕暴露江颐的位置。
她敲了敲头,头很疼,腿也疼,她重新躺回床上,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外面,霍垣在餐厅吃饭,张姨站在一旁,犹豫了片刻说道:“霍先生,我看江小姐病的挺严重的,要不上医院看看去吧?”
“上次她高烧差点烧成心肌炎,这次要是耽误的话……”
霍垣动作一顿,“上次?”
张姨点点头,“是呀,上次您走后,江小姐就烧到了425度,医生说稍微晚点人就出事了。”
上次下午还好好的,一两个小时就烧的那么严重。
霍垣沉吟了片刻,他大概想起来是哪次了,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张姨尴尬的笑了笑,“上次您在顾小姐那,我没敢说。”
霍垣薄唇紧抿,他微微侧头,看了眼张姨,后者缩了缩脖子,不敢说话。
江心再次醒来是在医院,刚睁开眼,便听见旁边医生和张姨讲话。
“那她腿没事吧?会不会有后遗症?”
“没事,就是骨裂而已,不是什么重伤,你叫她稍微注意点,身体本来就虚弱,
还感冒受伤,就算是个铁人也经不起折腾。”
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。”张姨赔笑地说道。
医生又叮嘱了几句,才离开。
张姨见医生走了,打电话给霍垣报告江心的身体情况,报告完毕后,挂断了电话,才又来看江心的情况。
“江小姐,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。”江心的头依旧昏昏沉沉,说话都感觉费劲儿,只是她心中牵挂着江颐,便不由得多说了几句,“张姨,我是什么时候来医院的?”
“昨天晚上。”
“哦。”
江心眉眼低垂,想到他打的那个电话,又道:“霍先生呢?”
张姨见江心提及霍垣,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说道:“霍先生他昨晚亲自带人送你过来的,他应该是去处理事情了,但具体处理什么事情,我也不知道。你要是想知道,下次霍先生来时,你亲自问他。”
在张姨看来,江心对霍垣肯定是有感情的,而霍垣对江心,也多少有些在意。
不然,霍垣也不会在听说江心上次发烧烧到425度后,这次就立即将江心送到医院来。
但,张姨不知道的是,霍垣与江心两人之间,怎么会这么别扭。
“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