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的小舅子,侯七。”
瘦子又叫道:“姐夫,我是你的小舅子啊,也是家中独苗。我要是死了,我家就绝后了!”
“住口!”
叶坤一声大喝,瞪眼道:“侯七,你身为衙役小队长,竟敢临阵退缩,乱我军心。来人呀,拖下去,扒了衣服,重打三十马鞭!”
刘县令也怒气冲冲,上前给了侯七一脚:
“就算是我爹,也不能临阵退缩。再加二十马鞭,然后丢进大牢,等大家回来,我就将你斩首示众!”
两个键卒上前,扒了侯七的衣服,拖下去马鞭伺候。
侯七惨叫哀嚎。
叶坤又喝道:“刘县令和王县丞,带一百精兵压阵。敢退后一步者,当场射杀!”
其实,侯七挨打是苦肉计,叶坤和刘县令商量好的;
至于一百精兵压阵,也是叶坤骗人的。
只有这样,才能凝聚军心,一鼓作气。
王县丞又叫道:“西屏山土匪窝里,有白银几千两,丝绸粗盐无数。打下西屏山,所有金银财宝,人人有份!”
众人都有些动心了。
叶坤拔剑大喝:“出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