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笑道:“有容,我饿了,快给我拿点果子垫一垫。”
“相公!”
姜有容急忙接住,给叶坤倒茶,拿来干果:
“相公你快吃,家里晚饭没好。我去作坊那边看看,那边晚饭应该好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
叶坤拉住了姜有容,吃着柿饼:“麻烦夫人给我打盆水,我洗个脸,还要去周家抄家,清点财物。”
跑了一天,满头满脸都是灰。
带喜已经打水端了过来,低声问道:“大郎哥,周家真的通匪啊?”
“证据确凿啊,而且,周太公这老畜生,还让强盗们来抢你,说你是寡妇,没人管。”
“啊?”
带喜吓得变了脸色。
姜有容也大惊失色:“幸好没有被抢去,否则肯定是个死。”
叶坤洗了脸,苦笑道:“所以,你们也别可怜周家人了,都是他们自作自受。”
姜有容叹息:“就是周家的孩子可怜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叶坤点点头,看见三姨妹有才走来,便一把抱起,笑道:“三妹,姐夫现在过去,打死前天追你的恶狗,今晚上吃狗肉,好不好?”
有才笑道:“我不吃狗肉……”
“那我吃。”
叶坤哈哈一笑,拍了拍有才的小屁股:“去和瓶儿玩吧,等我回来。”
姜有容接过三妹,低声说道:
“相公,这次你带兵,抄了周太公的家,只怕以后……要结下世代死仇了。”
虽然不识字,但是姜有容也知道这件事影响很大。
“没事,别怕,我有安排。”
叶坤安慰了姜有容和带喜,带着几块柿饼,边走边吃,前往周家。
周家女眷和孩子们,还被看押在堂屋里,一片压抑的哭声。
“掌灯!”
叶坤进了屋子,挥手道:“都别哭了,我回来了。”
“大郎哥,你可回来了。”
周铁兰跪在地上,牵住了叶坤的手:“大郎哥,我要上茅厕,我要解手,他们当兵的大爷不让……”
当兵的大爷翻白眼:“我让你去解手,你跳茅坑自杀怎么办,上吊怎么办?”
“好了,铁兰跟我来吧。”
叶坤摆摆手,带着周铁兰,进了周太公的大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