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支撑婚内出轨,这笔支出是有正当理由。慕柔并不是我的出轨对象,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情感越轨,更没有任何的不正当肢体接触。”
离婚?他这趟来,就是为了离不成。
更别提,慕晚提出离婚
还是用的婚内出轨这么离谱的理由!
慕晚不卑不亢,又出示了许多傅夜霆和慕柔只见来往的证据。
但傅氏的律师团的确不是吃干饭的,都一一给反驳了回来。
慕晚和自己的律师对视一眼,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些凝重。
傅夜霆自然察觉到,内心骄傲地挑起了嘴角。
而慕晚——自然不止这点能力——突然,她站了起来,拉下了自己的衣领,露出了肩膀上的一个伤疤。
“审判长,去年的六月十三,闽南台风天,傅夜霆被困,我冒着生命危险,驱车前往,最终找到了被砸晕在工地的他,硬生生将他拖去了医院,肩膀上的疤,就是那次被一块钢片划了一下留下来的。”
慕晚话里话外全是怨气和自嘲,双目赤红,声泪俱下:“我为了他,差点丧命!左手更是险些截肢,可是傅夜霆醒来后,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,只见慕柔!”
她演得十分入戏,三分冷嘲三分心碎四分的怨憎,不甘心和哀怨通通写在了脸上。
演着演着,她心口突然有些发酸,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心脏,一抽一抽的痛。
她一只手扶桌,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左胸口的衣襟,脸白得像纸,毫无血色。
究竟是演,还是真实反应?
真真假假,混杂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