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北冥御仍不为所动,我学着北冥御吻我的样子,轻轻地吻着北冥御的双唇。
(北冥御垂在两侧的手,加重了力度。
她吻他的动作,因为生涩,所以很笨拙。
因为笨拙,让北冥御更难受,他眼眸的颜色一跳飙红。)
“够了!”
我被北冥御突然的大喝吓了一跳。
一定是我太笨拙了,惹得北冥御不满意了。
我睁开眼睛看他,他的嘴又张开了,他再出声的话会不会是让我滚。
怕他让我滚,我想都不想,急忙用唇堵他的嘴。
这一次,还学着他平常吻我的样子,吻着他,纠缠他,
可是感觉和他的完全不一样,可能是我太笨了。
啊!
我到底要怎么做。
急疯了。
—
以前的亲吻,感觉呼吸不上来的都是沈星然,这一次轮到北冥御。
这小女人的动作是有多么的笨拙,他是知道的,可就是这么笨拙的动作,却撩得他很是难受,同时又很难过。
她那么的卖力,为的却不是他。
—
身下的北冥御,仍然是没有任何反应,我心得急死,加上身上的神经痛又越来越强烈。
又痛又急,眼泪都要不争气了。
不行,不行,不能
这样。
我深呼了一下,嘴唇从北冥御的脸上降下去。
从脖子开始,一路下来,一直……
神经痛已经折磨得我进行不下去了。
为了传移注意力,放在背上的手只能更加用力地掐。
痛,神经在痛,后背在痛。
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,北冥御一把抱住我……
痛!
不是很一次了,可是身上的疼感,仍然和第一次一样。
—
北冥御不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。
第一次,他要她,是因为她一直在念着顾时谦。
第二次,还是因为顾时谦。
北冥御的脑里,全都是她为了顾时谦,风尘扑扑地来找她最恨,最怕的他。
她是用那样的眼神,那样的语气祈求他,他那样辱她,甚至要她做情人她都答应了。
更是为顾时谦,那么笨拙地去引弄他。
北冥御扣紧她,狠狠地要她。
似乎是要把所有的怒气,全部扔给她。
疯狂的北冥御并没有发现,身下的人身体僵得像一块木头。
当一切都结束以后,北冥御靠坐在床上。
这个时候,他才发现她的嘴角溢着血,床单都被染红。
整个人,早已没有了意识。
其实在北冥御进行到一半的
时候,沈星然就已经没有了意识。
在普罗旺斯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,接着又马上风尘扑扑地赶过来。
过来到后北冥御又不肯见她,让她在大马路上饿了半休,冷了半休。
沈星然都是靠着身上的那一口强撑着。
那样的她,又怎么能受得了北冥御强拆一般的爱呢。
北冥御的目光一直盯在沈星然的嘴。
就算是不醒人事了,沈星然的嘴唇仍旧是紧紧地抿在一起,还有血流出来。
也就是说,在这种情况下,她还在咬嘴唇。
北冥御突然觉得喉咙卡得难受,伸向沈星然嘴边的手都是轻颤的。
北冥御费了一些力气,才把沈星然抿着的嘴唇弄出来。
那里,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,早就咬破了。
北冥御把唇轻轻地降到沈星然的唇上,细细地吻干她嘴唇上的血。
北冥御的唇从沈星然的唇离开,凝视一下她,手缓缓地盖在沈星然的小腹上边,轻轻地按了一下。
拉过被子,盖在沈星然有些支离破碎的身上。
这一系列动作结束以后,北冥御平躺在一旁,望着天花板,发呆了很久很久。
—
当我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我在车上。
身上裹着
一张毛毯,而毛毯里边的我,身体是光果着的。
只是匆匆的一瞥,就看到了满是爱过后留下的印迹,而且那个印迹触目惊心。
只要身体稍稍地动一下,感觉每一块肌肉都是疼痛的。
车子有些颠簸,一个幅度有些大的摇晃,我都痛得咧牙。
眼里余光看到身旁一道修长的身影。
我知道是北冥御,但是不敢看他。
既怕他,又羞于见到他。
又一个大幅度的颠簸以后,北冥御突然拉开一直挡着前排上方的帘子,一道凌厉的目光,投向开车的司机。
“先生,对不起!”前方的司机声音颤颤地道歉,“刚刚有一个坑没有看到,对不起,对不起!”
北冥御并没有接话,只是定定地盯着那司机。
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,都有些发抖了。
“哈啾!”连我都搞不清楚是不是怕北冥御,还是因为凉。
听到我的哈啾声,北冥御放下帘子。
面对我,北冥御并没有说话,冷淡地瞅了我一眼之后,就拿起身旁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