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就算是要死了,可是仍然想着,在死之前要和他和好。
她要是死了,让让他一个人如何独活?
她怎么可以死。
她和他还没有复婚,还没有细水长流地过日子,还没有相守至白头,在那之前,没有他的批准,她不准死。)
“……”什么我以为中枪了,我本来就中枪了呀。
北冥御轻轻拍着我的背,责备我,“你这是什么话,你死了,我怎么活?”
“啊?”我有些混乱,“你也死了?我说你这大冰块,怎么那么傻,干嘛要跟我一起……”
话到这里,我马上收声。
因为北冥御一直在笑。
都死了干嘛还笑,我本想说北冥御你是不是傻了时,才留意到我现在身处什么地。
这里,是我和北冥御在氧吧的房间。
如果我死了,不可能还在这个房间。
理由只有一个,那就是我没事。
可是,我明明中枪。
手抬手本能地摸向左胸膛处,那颗子弹,就是朝着我这个地方飞来的。
又摸了摸自己的左~胸。
咦?
不疼,这个地方不疼。
也就是说……我没有中弹!
北冥御原来温浅的目光,有些变味了。
“干嘛突然这么看我。”我被
北冥御看得浑身不舒服。
“然儿!”
北冥御叫了我一声,然后罕见地把我端进他的怀里。
从他心里有障碍以后,他基本就没有这样抱过我了。
他用满是胡子的下巴磨蹭着我的额头,弄得我又痒又痛。
几天没怎么见他,胡子都不刮了。
“别动,让我抱抱你。”
我刚想说疼,北冥御就被得更紧,手开始在我身上乱动。
他完全好了?
如果是平常我肯定很高兴。
“啪!”我打掉北冥御乱动的手。
“然儿!”北冥御嘴巴微微厥起。
……北冥御这是跟我撒娇?
艾玛,真是活久见,说好的高冷呢?
“北冥御,我大姨妈还在呢!”
“……”北冥御的目光一瘪,“可恶的大姨妈!”
(大姨妈!心烦气燥!
北冥御突然想起于莹说,那只蜜蜂把蛊螨种进了然儿的体内,所以她才会那么反常。)
北冥御放开我,看着我眼色和语气恢复平常的沉稳、内敛。
他盯着我,有些急切地道,“然儿,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心里烦闷?”
“心里烦闷?”刚刚醒来的时候,心思一直在中枪要死的事上,没留意其它的。
现在北冥御这么一问,我还
真觉得心里一直是闷闷的。
就感觉,心里老有一团火在压着一样。
“怎么样?”北冥御紧紧地盯着我问道。
“北冥御!”我有些丧气,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最近我老觉得心里有一股气压着,很不舒服。”
听到我的话,北冥御眉心紧紧地一蹙。
莫名其妙地,我又觉得心烦了,看着北冥御心里又有一股讨厌的情绪产生。
我知道这样很不好,北冥御并没有错,也没有惹我,我干嘛老这样子。
他又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……
想到这里,猛然记起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,是她朝我开的枪。
“北冥御,那个女人,抓到了吗?”
既然北冥御及时救了我,那他肯定有见到那女子。
“抓到了!”
“抓到了!”我松了一口气,“那她到底是什么人,为什么总是要害我?还有,她好像本事很强,居然幻化出来一个你!”
北冥御沉默了几秒,才回我,“她并不是什么人,她只是商场上的对手派来的,因为早些年那人和我斗,不自量力把自己弄跨了,他就一直怀恨在心,所以就派了那个女人来。”
“这样呀!”
总觉得北冥御的话里有些不对劲,但是又
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。
北冥御又道,“你看到的那个我,并不是那个女人幻化出来的,而是你自己的幻觉!”
“?”为什么感觉有些扯。
北冥御继续和我解释,“你最近不是总会闻到一股香味吗?”
“对!”就是那股香味,害得我老是怀疑北冥御和那个女子有染。
“那是因为你的体内有一种蛊螨,你闻到的香味,就是它制造的,你会心烦,烦到不想见我,是那东西,你看到我的幻影也是因为那东西。”
(于莹在训练那些蜂时,就是以沈星然为目的。
她会把沈星然最害怕见的事,种到那蛊的身上。
同是女人,于莹当然知道,他和别的女人有染,是沈星然最不愿意,最害怕见到的事。
所以,每一次沈星然都是先闻到香味,然后心烦,再接着就是出现幻觉。)
“我中蛊?”
无缘无故的,我怎么中蛊了,而且我一直在北冥御划出的安全范围里,并没有走出那些安全范围。
北冥御没有马上回我,他把我拉到近他,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