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成言新听来,是后面那种。
他的目光里,燃着汹汹的烈火。
怀中的人儿,全身冰冷跟冰块似的,明明冷得刺骨,肤色却浮着一抹浅浅的桃红色,配合细腻光滑的皮肤,艳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。
小巧精致的脸上,抹着一层暧昧的驼红色,头上的三千青丝,随意散落,烈艳的红唇,微微蠕动,像梦呓,像呢喃的细语断断续续地发出。
艳得诱人。
妖得惑心。
成言新脸色阴沉得都掐出水,心猛地纠成一团。
下药。
他娘的,都是什么下作东西,居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。
看他怎么弄死他们。
“老公,老公。”
很久很久,杜小篱都没这么叫过成言新,除了不知成言新已经解了咒,平常也不敢这么叫,她现在浑浑噩噩的,迷糊当中就把最喜欢的称呼叫出来。
叫着怀中人儿一句一呢喃,又完全信任依赖的‘老公’,成言新的心里猛地一滞。
曾经,他以为自己很讨厌这个称乎,曾经,他以为他不需要这样的称乎。
可是如今听到,却是那么好听。
甚至是心紧紧的。
“你别说话。”成言新抓住杜小篱乱晃的双手,把它们掖到怀
里。
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
杜小篱仍旧不停地喊着成言新的名字,老公后面还一段细细啐啐的话语,但是声太小成言新听不清,他只好低头把耳朵凑近杜小篱的嘴唇。
杜小篱立即攀上去,吸~吮着他的耳沿,软软弱弱中又夹带着浓浓的着急。
“老公,给我,给给给……”
细软的诱惑。
暧昧的语调以及让人心跳加速的喘、息。
清纯又妖媚。
就像是汹涌的海啸一样,朝着他的身体扑山倒海地扑下来,从没有过女人的身体,被扑得颤颤巍巍。
这只小家伙,她总是……
想想这般妖媚的她,差点就要被吴天河他们那些狗东西糟蹋了,成言新的心里,就冒出成顿的炸弹,狠得把吴天河炸烂。
不,炸烂都不解恨。
最好是把他们跺成肉泥。
“别动。”
成言新的声音暗哑,现在还不是能让她恣意的时候。
他刚刚把吴天河和颜知踢飞,然后趁着乱把她抱出来,他们现在还没有出酒吧,他们现在只是躲在吧台边上的小酒库里。
已经完全迷失的杜小篱,哪里还顾得上他们是在哪里,就是希望成言新快点帮她,扯开成言新的衣领,在他
的结实的胸膛上又抓又挠。
她的指甲尖尖的,抓得成言新又痛又痒。
成言新只好抓住她的双手,贴近耳朵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知道……是……老公。”杜小篱的声音软得化人,断断续续的。
挠心。
“错,是成言新。”
这些年,已经成为生理习惯,杜小篱爱成言新这三个字,也怕成言新三个字。
一听到成言新三个字,她就下意识地乖了一些。
可仅仅一会。
杜小篱又开始在他怀里像条虫了一样,各种躁动。
“你是只小野猫吗?不能安静?”成言新被杜小篱弄得很不舒服。
成言新错了。
现在的杜小篱怎么可能是只小野猫,她是一只野狼,狠不得一口把他吃掉的野狼。
就在成言新恍神间,杜小篱攀着立起头,对着成言新的耳垂咬下去,没咬破,但就是不放开。
嘶~
成言新狠狠地吸了口气。
这只小怪物,到底是只什么磨人的东西。
“杜小篱,你是狗吗?”成言新拉开杜小篱。
杜小篱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她只道是咬住成言新,身子会舒服一些。
“嗯~”
舒服的低叹声,从杜小篱的嘴里溢
出。
“仔细给搜,他们一定没走远。”酒库外传来吴天河气极败坏的声音。
吴天河的声音刚落下不久,就有密集的脚步靠过来。
哒哒哒。
脚步声近在耳边。
“嗯。”
杜小篱又发出难受的声音,身子又攀上来。
“别出声。”
成言新本来想捂杜小篱的嘴,可是捂了手就没办法腾出来,他干脆把自己的侧脸凑到杜小篱的嘴边,让她咬,这样杜小篱既缓解身上不适,他又能自由活动。
“他们在里面,快打开门。”门外是吴天河的声音,他是天师要寻杜小篱的位置真不难。
成言新拉着杜小篱勾到自己的腰上。
“抱紧我。”
杜小篱已经成言新要帮她解脱,自然是立即抱住,嘴从成言新的脸移到移到他的胸膛。
一吸!
成言新眸色一敛,倒吸了一口气。
这只臭僵尸,真是……
门把已经开始扭头,成言新也没多想,带着杜小篱迅速地跃上酒库上的通风口,从通风口一跃而下。
来的时候,他就探过路,这个位置是三楼,二楼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