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翻脸也不奇怪。”
祁父看他:“周京墨已经接任周家五年了,他的办事风格很有特点,我们还分析过,你记得吗?他手里有多个有用的东西时,最喜欢用一方来压另一方,调教出自己想要的献血包。
那在宁家还没彻底得罪他的时候,他就不可能随便扔掉对方,还做得这么绝情,好歹两家还有父辈的交情在。所以宁斯云到底做了什么?”
祁舟的笑收了收:“是周京墨的…情人,宁斯云打上人家的主意了。”
祁父沉声道:“这个理由还不够。祁舟,对着自己家里人为别人找补面子没意思。”
连名带姓叫出来,餐桌上氛围都冷却下去。
祁母也说:“有什么事就说出来,你很少有这种瞒来瞒去的时候。当爸妈的了解你,小事你肯定不会这样,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处理不了?”
“……是有点处理不了。”
祁舟闭了闭眼,放下碗筷,语气涩然道:“宁斯云做了件很离谱的事,还拉了周京墨下水帮他扫尾。尾巴是扫得很干净,但现在宁斯云又发疯自己想捅破这件事,周京墨觉得迟早要出大事,所以决定舍弃他。”
祁父拿起餐巾擦手,常年皱着的眉心让他看起来有些过分严厉:“周京墨也觉得是大事,具体是什么?你参与其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