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思思一觉起来,眼前陌生的环境差点儿让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又一次重生了。
直到看到睡在旁边床位上的李倩,她才能肯定自己还在这个世界。
手腕上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天的经历,那种窒息又绝望的感觉让她眼角一下子湿润。
他怎么那么傻!
“思思,思思,你怎么了?”李倩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,一直还在观察着叶思思,直到确定她没有任何问题才睡过去。
一醒来就惯性的走过去看看叶思思的状况,突然看到她眼角有些湿润,着急的问道。
昨晚,她替叶思思简单处理伤口时,她其实就醒来了,后面也都是叶思思自己洗的澡,自己只是在旁边看着别出意外。
从浴室出来,叶思思只看了一眼赵文颉和时晏,脸上露出疲倦提了要睡觉。
她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一个那么乐观的人变得如此低迷。
赵文颉一大早就去楼下买了早点儿带上来,敲开门的时候,还以为叶思思没有醒来。
“我醒了,进来吧!”叶思思坐在床上。
“我买了点肉包子、鸡蛋,还有油条烧饼和豆浆,要吃那个。”赵文颉像是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
一样,坦然的提着东西走了进来,随手递了一件给李倩,“这是给你的。”
叶思思接过豆浆喝了一口,又咬了口油条,才抬头看向赵文颉:“看我做什么,怎么不吃,味道还不错的。”
赵文颉目光打量着叶思思,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,还是昨晚以前的那个叶思思,但是,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。
叶思思低着头继续咬着油条,她当然知道赵文颉在担心什么?
早饭很快吃完了,叶思思提出要去一趟赵秀娟家。
时晏想要问一下,被赵文颉拦住了,来之前叶思思曾提过赵秀娟,是她母亲生前的好友,这个时候,有个亲近的人安慰安慰她也是好的。
叶思思离开后,赵文颉也没闲着。
他看向时晏:“我也出去一趟。”
“颉哥,你就放心的去吧!”
赵文颉出门后直接去了纺织厂,谢斌之所以如此猖狂少不了因为他有个当爹的厂长,他就不信谢斌他爹当一个厂长没有猫腻,在纺织厂外转了一圈,也不是没有收获。
他找了几个街头混混帮忙监视谢厂长的动态,就转身又去了建材厂,昨天只是打了叶曲尧一顿真是太便宜他了。
叶
曲尧并不在厂里,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,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?
不过这个时候厂里没有重要事情的时候,也没有人追究你不在岗,赵文颉索性打听起其他事情。
不过,叶曲尧到底是在建材厂钻研了大半辈子,而且平日里做事非常的谨慎,他暂时没有发现问题。
……
谢厂长是在医院见到的谢斌,谢斌浑身被纱布缠住,整个人跟个木乃伊一样不能动弹。
看到父亲,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,一阵撕裂的痛就传递来。
“别说话,别说话。”谢厂长安慰着自己的儿子,随即喊来了昨天的佣人,“怎么回事,阿斌怎么成这样了。”
佣人哆嗦着身子摇着头,她是一大早按例去打扫卫生,这才看到趴在地上早已经晕了过去的谢斌,当即打了电话送他到医院,也给家里打了了电话。
“是叶思思……”谢斌费劲的张着嘴喊出叶思思的名字。
谢厂长还没听清楚自己儿子说的啥,就听到门口一阵大力的推门声,谢母从外面进来,看到自己儿子浑身无力的被缠着,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斌儿,我的斌儿,谁,到底是谁敢下这么狠的手,
他爹,必须得给儿子报仇。”谢母趴在自己儿子身上,手拉着他的手。
“是谁,我们一定给你报这个仇。”
“叶,是叶……”思思,谢斌费劲的想要说话,剧烈的撕扯感让他不敢大幅度的说话,声音就有些不清不楚。
“去给我把叶曲尧绑到家里来。”谢厂长大声的喊着。
叶曲尧是去厕所的时候,被人给绑起来了。
等到被解开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谢厂长时,叶曲尧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谢厂长,你这是什么意思,咱们可马上就是亲家了!”叶曲尧谈好的说着。
“亲家,我谢家可没有这种不是东西的亲家。”谢厂长冷哼一声,直接把手里的一杯热茶朝着叶曲尧就泼了过去。
“谢厂长,谢厂长,你肯定是误会了,谢少昨晚上可是亲口应下了婚事的。”热茶洒在手背上,火辣辣的疼,加上昨晚上收的伤,叶曲尧咬着牙忍下哼声,小心的赔不是。
他可不敢在谢厂长面前大意,面前的人看似和气,实则凶狠的很。
叶曲尧可是清楚的记得一年前在一个私家宴会上,一个得罪了谢厂长的人,第二天就消失在省城,没有任何人知道他
的踪迹,所有人都在说他去了哪里哪里。
只有叶曲尧知道,那个年轻人被谢厂长带走了,而且手段非常的残忍。
那可是一条人命啊!
也是那个时候,叶曲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