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两只手也不知在何时搂在了江朝歌的腰上。
漆黑的夜空中,飘着雨点。
只是,已经越来越小。
江朝歌现在是真的不再怕周娇儿了,由衷的不怕。
因为,他渐渐的感受到了周娇儿情绪中的悲伤,也感受到了周娇儿的身体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温暖。
天空渐渐有些白光亮起。
这一夜,似乎很快就要过去。
终于,周娇儿再次抬起了头,一双灰白中透着血丝的眼睛,认真的看着江朝歌。
她的嘴巴缓缓的张开。
只是,这一次,已经再没有河水涌出。
“二……二郎,娇儿走……走了,你自己一定要……要好好的照顾自己,一定要活……活下去!”
“我……永远都是你……你的娇儿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汹涌的记忆,涌了出来。
江朝歌看到了儿时的周娇儿,她过得非常的幸福,她每天都很开心,她一笑,脸上便有两个浅浅的酒窝。
时光飞逝。
周庸当上了淮安县的县令。
周娇儿的日子便过得更好了。
在周县令的光环下,她学习荼艺,学习插花,并在陵阳郡的各处世家中走动,跟其它的官眷们相处得极为融洽。
因为,她本就是一个极善良的人,甚至连陵阳郡的‘乐信侯’都对她赞赏有加。
在周娇儿的记忆中,这位乐信侯有着极好的名声,乐善好施,广收门客,特别是对读书人,极为的尊敬。
周县令也会时常带着周娇儿去拜会这位陵阳郡中的实际掌权者,大有要将她嫁入侯府的意思。
而这位乐信侯对周娇儿同样很满意,并时常让周娇儿与侯府三公子约见。
不过,后来江二郎出现了。
江二郎对她更好,体贴入微,照顾周全,周娇儿不由自主的爱上了这位年轻的武夫,便少了些与乐信侯府之间的走动。
记忆的画面,渐渐的来到了出事的当天。
她听到外面的叫喊声,冲出了内堂,一眼便看到周县令正被几个人用棍子架住,不住的发出痛苦的惨叫。
“怎么啦?这是怎么啦,何人竟敢擅闯县府衙门……爹……爹啊!”
“带走!”
“不要,不要带走我爹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