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，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，就被秦月夕一记冷眼狠狠剜了过去：“方妈妈，我看你在酒楼雅间里捱的那一耳光，还是捱的太轻了！”

“你——”方妈妈沾着血迹的老脸顿时僵硬。

对上秦月夕那双充斥杀气的眼睛，后面为康老太太和自己谋生的狡辩之话，她竟然全部都说不出来了。

秦月夕松开了康老太太的胳膊，站起身，居高临下，犹如天之贵女一样，俯视趴在长凳上，狼狈不堪的方妈妈，毫不客气的警告：

“你要是还想保住你嘴里的牙齿，想再多吃几年米饭，就赶紧闭上嘴，别在这里扯谎骗人了。要是还敢多说一个字，我就再给你一耳光！把你打的满地找牙！”

“……”绑在长凳上的方妈妈身子一抖，连跟秦月夕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，迅速低下头。

顾启元听到这里，已经是听出了其中缘故，看了一眼方妈妈，又马上瞅了瞅还半靠在顾母怀里，依然紧闭双眼的康老太，“这么说……”

刚才，他听得很清楚，月夕说方妈妈在‘扯谎骗人’。

那不就是说，方妈妈刚才说的那些什么‘经闭血塞’之类的，竟然都是假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