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在下并非只是让你来帮厨,而是诚心以大厨待遇相邀,保证薪酬分红绝对让你满意,如此可好?” 掌柜的怕秦月夕误会他轻视她,连忙解释起来,谁知秦月夕却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。 “掌柜的,你看我像是缺钱用的人吗?” 秦月夕这么一问,倒是让掌柜的想起来了,之前伙计去后厨送菜单之前,曾跟他说过这女人手里是有金票的。 能拿得出金票的人,又怎么会缺钱。 可是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她走,若是能留住这个女人为摘星楼所用,可以想象到时候的生意会火爆到什么程度。 那可是一笔笔白花花的银子啊! 一想到到嘴的鸭子就是吃不到,掌柜的心里火烧火燎的,真恨不得也像杜大厨一样豁出脸皮去,跪下来求她。 秦月夕可不管掌柜的心里怎么想,她一个好好的未来富家翁不做,跑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酒楼里当大厨,那得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这么做。 虽然她不能给摘星楼当大厨,但不代表就不能有其他形式的合作。 “掌柜的,你也不必这么沮丧,我虽然不能留下来给贵酒楼当大厨,但不意味着咱们之间就没有 合作的可能。” “哦,姑娘的意思是……项羽跟我摘星楼做生意?” 掌柜的一听这话,就品出来秦月夕的话外之意了。 “没错,实不相瞒,我家里也种有粮食、蔬菜,最近又开始养鱼、种果树,咱们完全可以做这些供应方面的生意。” 秦月夕将自家的情况大概介绍了一下,她并没有提到冬天也可以供应新鲜蔬菜这件事,毕竟“暖房”还没有找到能升级成“温室大棚”的方法,最后到底能不能搞出来,她实在也不敢打包票。 “这,姑娘,实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而是我们酒楼有固定的供货商,一直合作愉快,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单子能匀给你了。” 掌柜的这番话也在秦月夕的意料之中,摘星楼在蔚城也开了有二十几年了,算得上是老字号,若是没有稳定的供货商才叫奇怪。 到这个时候几家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利益盘根错节,若不是有什么实在重要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变化。 不过秦月夕对自家的农产品那是有绝对的自信,也不看看她可是带着外挂来的,再被寻常的种植户、养殖户给比下去,那就太没天理了。 她对刚才那番话也不气恼,反 而微微一笑,对掌柜的说:“掌柜的可知县城的福顺酒楼?那家前段时间卖到有价无市的青菜,就是从我家进的货。” “什么!” 掌柜的顿时瞪圆了眼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 福顺酒楼的青菜买到几十两银子一盘,就是一般的富人想吃一盘都要掂量掂量,那其中的利润简直是打着滚翻着翻儿地往上涨。 他早就派人去县城调查过,说是一个叫秦老板的女老板卖过去的菜,双方还签了合同文书,那福顺酒楼把人家的菜一股脑都包圆儿了。 他也曾派人去打探那位秦老板是何方神圣、家住何处,可是查到顾家后又听说那秦老板跑来蔚城了,甚至还是鬼手李的座上宾。 就这样几次三番不得见,加上摘星楼平时琐事众多,他便暂时给搁置下来,准备空了再去顾家亲自登门拜访。 谁想到事情峰回路转,那位秦老板不仅又来了蔚城,还来他摘星楼做了一桌好菜,这岂不就是缘分到了? 想到这儿,掌柜的又对秦月夕试探地问:“姑娘可是姓秦? 秦月夕爽快地承认了:“没错,我就是秦月夕。” 掌柜的能这样问,那就说明他是充分地调查过了 。 “哎呀秦老板,那你看看这事儿弄的,在下找你可找苦了,居然就在对面不相识啊!” 掌柜的心中一喜,忘形之下伸手就想去抓秦月夕的手。 秦月夕怎么可能被他抓到,胳膊一挡一推,从手臂吐出的劲道让掌柜的“噔噔噔”向后连退三步,差点儿摔了个仰倒。 掌柜的好不容易站稳身形,却是忙着跟秦月夕告罪。 “秦老板,实在是对不住,在下一时忘形,冒犯你了。” “掌柜的,现在你可以考虑一下咱们的合作事宜了吧?” 秦月夕没回应他的告罪,反而再次把话题转向了双方的合作。 如今粮食马上就要熟了,她那五十亩地的粮食长势极好,除了自家留着的部分,剩下的必然要卖出去。 还有将来重新种出来的蔬菜,即将种上的果树和准备放养的鱼苗,都是要拿出来卖的。 她并不想只跟福顺酒楼一家做生意,好东西就该被竞争着来才是。 “那是肯定的,秦老板的东西我们摘星楼可是求之不得的,若是可以,咱们现在就可以先把文书签了。” 掌柜的生怕夜长梦多,就想着干脆现在就把文书签了,否则他的心就一直悬着 ,不上不下的,实在难受至极。 “掌柜的,你也太心急了,就不说先验个货,再谈其他吗?” 秦月夕见他猴急成这样,心下也是忍俊不禁。 所以家有好货也是百家求,如今形势逆转,摘星楼能不能拿到她的单子,可还不一定呢。 掌柜的苦笑着说:“秦老板,咱们就别绕弯子说这些没有的话了,你我都知道你家的青菜卖成了什么样子,我要是还拿乔想跟你耍个心眼儿手段的,到时候你订单又给了福顺酒楼,那我要找谁哭去?” 他对这种供求关系看得很清楚,自家酒楼此时可不是还能挑三拣四的时候了,如今的主动权就掌握在眼前这个叫秦月夕的女人手里。 “掌柜的不必心急,我家之前有点小事,新菜要晚几天才会下来,至于其他,也就粮食快成熟了,等到时候再谈签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