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当时已经做到那一步了,木已成舟,不能回头了。 她只能使出浑身解数,用自己的脸蛋和身体来笼络住太子爷,饶是如此,也只是得了两日恩宠。 在那之后,萧承乾就像是把她的身体玩腻了一样,连着数日都没有去她的院子里。 要不是这次要让自己一起来见顾梓晨,恐怕萧承乾还是不会登她的院门。 秦月朦越想越是心中悲愤,以至于脸上的表情也不能很好的控制,一口银牙全都紧紧咬着,脸颊绷紧如同一面鼓,哪有刚才在小厅里的娇憨妩媚。 “看你这个样子,还真被我说中了?”秦月夕故作恍然地眨眨眼,旋即嗤笑出声,“那你还得意什么,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?说实在的,你现在的身份尴尬的很,在秦府,你是哥不受宠的庶女,到了太子府里,也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侧妃,我要是你,只会乖乖求着别人。” “你想让我求你?做梦吧你!”秦月朦底气不足,不敢再骂了,可嘴上却还是怒气冲冲,“葡萄酒你到底要不要给?你给我就拿着,不给就算了,不就是果子酒么,当谁没喝过似的!哼!” 冷哼一声后,秦月朦转身欲走。 身后,秦月夕依然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,也不拦着她,目送着秦月朦离开的背影,神色十分笃定,就好像确定对方走不远似的。 那边,秦月朦扭着腰身刚走了没两步,脚下的步子就慢了一拍。 虽然步伐放慢了,但秦月朦还是固执地朝拱门继续走去。 又走了几步之后,秦月朦这会不光是步伐放缓了,就要笔直的腰身也慢慢微躬了起来,单手捂着肚子,好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一样。 秦月夕站在原地,瞧着她扭捏的走路背影,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大。其实算算时间,也差不多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了。 刚才秦月朦在饭桌上喝的那一杯葡萄酒,可是让她加了精纯萃取的巴豆。 她的手镯空间里,原本就长了各种草药,日常常见草药也有不少,因为长的太多太旺盛,她就将部分草药从地上拔起,根据每一种药的炮制方思做了简单的炮制,做成了不少半成品的草药放在空间的置物架上。 因为手镯空间里的东西可以被她意念操控,随取随用,所以她刚才只要一想,装着巴豆粉的小瓷瓶就出现在掌心了。 谁叫这个秦月朦,三番两次的上来挑衅,还总 摆出一副高傲不已的姿态。加上她曾经欺负过原主的旧账,今天总的小算一笔吧。 “哎呦——” 那边,马上就要走到拱门的秦月朦已经彻底停下了脚步,一手捂着小腹,一手扶着墙壁痛的低吟。 “怎么了这是?刚才不是说要走吗?” 秦月夕这才慢悠悠走到秦月朦身后。 此时,秦月朦已经是腹痛如绞,屁股那里也是一阵阵坠痛,就像是吃坏了东西,肚子胀的想要出恭。 本来她还想忍着,等回到太子府的小院子里,在自行解决的。 可没想到疼痛来的汹涌,这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就已经让她疼的走不出院子,若不是她屁股紧紧夹着,只怕现在就要拉出来了! “秦月夕,一定是你,你在饭菜里下药了是不是?” 扶着墙壁的秦月朦忽然娇声喊了出来。她又不傻,怎么吃饭之前都好好的,刚吃完饭就肚子疼的要如厕了? “侧妃娘娘,饭不能乱吃,话更不能乱说啊,我怎么可能在饭菜里下药?一桌子人都吃饭了,怎么太子没事,就你有事?身体不舒服了,也不能含血喷人啊。”秦月夕一本正经地解释,“想来应该是吃饭的时候太 过急躁了,我刚才看你一直低头猛吃,吃的又多,吃饭急躁对肠胃不好,你腹痛想要出恭也很正常。” 秦月朦疼的额角都沁出了薄汗,已经顾不上斗嘴,一手捂着小腹,一面又加紧双腿,反急急地道,“你们后院的茅厕在哪里?” “茅厕啊,我们这小院子厕所简陋的很,怕侧妃你进去不习惯啊。”秦月夕微微勾起嘴角,扬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猾,“不然还是忍忍吧?” “你个小……顾夫人,不妨事的,我没有长姐那么讲究,是茅厕就行。”秦月朦痛的差点就要骂,可看到秦月夕眸光一寒,立马乖乖改成尊称。 “想去茅厕啊,既然侧妃您都这么开口说不介意了,那当然是没问题了。只是咱们姐妹的确有日子没见了,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呢,问完了我立马扶着你过去,怎么样?” “你想问什么。”秦月朦说话都是在吸气了。 “十五年前,秦府内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为什么一夜之间换了大批奴才,为什么在那之后,我就有京城第以傻女的外号?”秦月夕不再玩闹,一针见血直奔主题。 听到这个问题,本就脸色发白的秦月朦神情一僵,俏脸 更是血色尽褪,苍白如纸。 “说啊,你不会真的想大白天的拉在这里吧?” “你……”秦月朦咬牙,忍耐着腹中绞痛,喘息道,“我,我不是很清楚,你别忘了了,我比你还小一岁,十五年前我不过才两岁,那些府中旧事,我又怎么记得。” 秦月夕嘲讽地冷笑,“你不记得,可是你的生母柳姨娘一定记得吧?她作为秦府老人,难道一点儿也没告诉你?” “我娘她,她……”秦月朦犹豫着。 “算了,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,反正我也有别的方法去查。”说罢,就转身要走。 “别走别走,我说!”眼看秦月夕就要走出拱门,秦月朦赶紧大喊。她如今腹中绞痛不止,且不说找不到茅厕在哪里,屁股加紧更是一刻不敢松懈,只怕稍微一松劲儿,肚子里的大便就要涌出来了。眼下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