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袖? 这个答案让顾梓晨感到诧异,嘴角掠起,不禁觉得好笑:“在你眼里,我竟然是做这种事情的人?” “不不不,也不是!”看到顾梓晨不怒反笑,扈杰更觉得惊悚,紧张的连连摆手,“我,谁叫你们两个,你们两个人总是一起出出进进的,而且那个小秦公子还长的眉清目秀,我当然以为,你跟京城里的某些公子哥一样……” 近些年来,京城之中不知何时突然吹起了一股男风。 那些身居高位,堆金积玉的门户里的人,总有一两个口味奇怪的,也不只是从哪里学来的风气,开始对女人不感兴趣,竟然是在深宅里,如同纳妾一般,养几个模样秀气标致的娈童,或者成年男子,以此寻欢作乐,说是体验别样刺激。 他不知道那些到底刺不刺激,他只知道这种行为叫做——断袖之癖。 而在他第一眼看到那个什么小秦公子的时候,他就诧异,怎么会有男人长的如此秀丽,说是少年吧,身高虽然对得上,但面容白皙凝滑的过分,没有一点少年人的皮肤质感。 虽然言行举止也勉强称得上是潇洒俊逸,但就是不如男子大气。 这些都算了,最关键的是,这个小秦公子在岳阳城 的时候,就跟顾梓晨紧挨着住在一个驿站里,到了浏阳城之后,两个人干脆已经挤到一个客房里了。 就连现在在常德城,两个人也是在一个客房里。 扈杰摆了两下手,虎目又在顾梓晨身上刮了一遍,嘟囔道:“驿站又不是只剩下那一间房了,放着好好的宽敞屋子不睡,两个老爷们挤一间房,我能不想歪吗。” 顾梓晨嘴角含笑,露出笑意的时候,他脸上的那种冷冽肃杀之气也随之淡去很多,“让你误会了。我跟这位请小公子的确小号,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 他当然不会跟秦月夕是断袖的关系。 而是,夫妻关系啊! 秦月夕是他明媒正娶,八抬大轿迎回来的正室嫡妻。 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,他不能跟扈杰说实话。 毕竟出来办公差,也没有人会带上自己的后宅夫人出来办事。 经过顾梓晨几句话的解释,扈杰尬笑了几声:“对对,是我误会了,想多了。”也是,那位小秦公子虽说看着比起他和顾梓晨的确瘦弱了一些,但身边也跟着一个水灵的小丫鬟啊。 那个叫青瑟的丫鬟,说不定就是这位小公子的‘通房丫鬟’。 扈杰正胡乱猜想的时候,身边的顾 梓晨已经转身朝衙门里面走去。 “诶,你做什么区,不在这里盯着发药啊?” 察觉到顾梓晨转身,扈杰立马转头追问。 已经快要走到衙门门槛的顾梓晨头也不回,“我去衙门后院那边看看。这里有粮道大人和县令盯着足以。”这一上午的时间,他都在和扈杰,以及常德县令唐阔一起商量安排发药的事情,一起在书房里写要发到京城和户部的禀文。 户部主管赋税俸禄,田地户籍之类的事情。 顾梓晨并非真真的朝廷官员,不必给陛下的禀告的折子。 但却还要给太子写禀文,禀明常德城内事情的详尽情况。 扈杰是要需要写给当今皇帝的折子的,县令唐阔也要写好给上级,和户部的禀文。 一行人窝在书房里,忙乎这个就写了一上午。 忙完之后,差役们也把发放药品的摊子支棱起来了,他和扈杰少不得也要露面示意一下。 现在露面活动结束,他自然要去看看月夕都在做什么,这一上午可有休息。 顾梓晨脚步飞快,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从扈杰眼前消失了。 扈杰无奈摇摇头,回过身看向月台下面,还在源源不断前来排队的百姓,实在闲的发慌,也迈下 台阶,找师爷索要笔墨册子,打算帮着一起登记入册。 衙门后院。 五长宽的小院子里,秦月夕坐在院子正房左下角的大理石圆桌旁的石墩上面,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下摆绣仙鹤展翅图的毛领披风。 头顶,有不少阳光洒落下来,映照在她微白的脸颊上。 刚从最后一个病人屋子里出来,查看了一下所有病人的病情。 和她预想的一样,这些病人在服用了从灵泉空间里种出来的草药,加上灵泉水和观音土的配合,腹泻的症状到今天中午位置,基本上以及止住了。 干呕之症更是消失。 所有的病人都可以吃得下饭了,不会在跟之前一样,不管喂下去什么都能反射性的呕吐出来。 这是一种病情趋于稳定的良好事态。 也让她沉重的心情放松了几分。 但很快,她轻松的心情就有沉了下去——因为她在腹痛! 本来这种感觉还不明显,她是昨天晚上入睡之前,在灵泉空间里喝下去了从淮安坊打上来的井水。 喝下去半个时辰,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异常,这才放心睡了过去。 等到后半夜起夜的时候,她在从厕所回来之后,趁着顾梓晨还在沉睡,再一次拿起酒囊 ,把里面剩下的井水又猛灌了几口。 两个时辰后天亮。 她起床的时候,意外的比平时多去了一趟大号。 因为反应不够明显,她哈储能完全断定是喝了井水才会有这样的情况。 就在临出门之前,对自己进行了第三次的井水实验,把酒囊里剩下的那点井水,一口气全部喝光了。 也就是这一次,在喝完井水半个小时候,她就感觉到肠胃不适。 已经在赶到衙门之后,又去了一次茅厕。 除了茅厕,这种肠胃的不适感觉并消失。 肋骨下方,肚脐附近的肠道还是在隐隐发疼。 但这种疼痛实在是太轻微了,如果不仔细去感受,根本感觉不到肚子在痛。 她也么有在意,又用头道酒洗净了双手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