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ot;来,为我们过去四天的温存时光干杯。&ot;
女子见二少接受了敬酒,心中暗喜,故作洒脱地举杯,与二少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,清脆的碰杯声在包厢内回荡。
二少举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,表示接受了。
女子见二少喝下了酒,心中暗自得意,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。
她早在进门前就在酒里下了大量的药,相信不久二少就会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,与她共度良宵。
而她,也可以趁机怀上他的孩子。
妩媚的女人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,却没想到二少喝完酒后立刻站起身,直接朝包厢外走去。
&ot;二、二少,你要去哪里?&ot;
女人急忙站起来,紧跟在二少的身后。
这怎么可能?药效还没发挥,他怎么可以现在就走?!那她今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?
二少没有说话,只是停下脚步,微微转过头,冷冷地扫了一眼紧跟的女人。即使在橘黄色灯光下,他的眼神依旧冷冽、阴沉,没有任何温度。
只是轻轻一瞥,二少的眼神就传达出强烈的厌恶和警告。
女人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,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吓到,僵在原地,脸色苍白,眼睁睁地看着二少离去的背影。
即使她再不甘心,也不敢真的忤逆二少
。在京城,谁都知道,惹怒二少的代价就是毁掉自己的下半生。
帝爵时代的地下酒吧里,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将自己投入到迷乱的人群中,肆意扭动、放纵。
帝爵时代外面,没有了躁动的喧嚣,只有暗夜下的霓虹闪烁和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。
二少刚开出帝爵的地下停车场,春药的药性就开始发作。
&ot;吱&ot;的一声,二少猛踩急刹车,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异常响亮、骇人。
二少双手无力地搭在方向盘上,低声喘气,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,来势汹汹。
该死!
竟然敢给他下药!
当他是什么人?
以为这点药就能让他屈服?
听着车外的雨声,二少猛地推开车门,站在大雨中,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灼热。
雨水淋下来,二少的烈火熄灭了不少,力气恢复了一些,头脑也清醒了许多。
但那女人下的不是普通药,剂量很大,冷水只能暂时缓解,下一秒药性会更加强烈。
体内的焦灼感褪去,二少转身想回驾驶座,却突然头晕。
二少撑在车门上稳住身体,低声咒骂,药效真强。
&ot;你……没事吧?&ot;
就在二少低头喘气时,身后传来一道略带迟疑的柔美女声。
这个声音清脆
而柔和,却带着陌生感。他猛地抬头,警惕地望向声音的来源。
是她?
那个贪财的小家教,阮橙?
&ot;你怎么在这里?&ot;
二少迅速收敛起眼中的惊讶,冷冷地问道。
阮橙自然听出了二少语气中的冷漠与疏远,她本也不想与他多言,但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,太过狼狈,让她的同情心不禁微微泛滥。
阮橙走上前,将伞移到二少头上,为他遮挡大雨,再次关切地问:&ot;你看起来不太对劲,真的没事吗?&ot;
伞遮住了雨水,也意外地阻挡了缓解二少药性的冷源。
他的头晕越来越严重,呼吸越来越急促,俊美的脸庞因药效而泛起红晕,在阮橙看来,就像是在发高烧。
高烧可不是小事,尤其是对成年人来说,持续不退的高烧对身体伤害极大,有时甚至危及生命。
看到二少似乎在强撑,阮橙的善良战胜了其他念头,她踮起脚尖,伸出手想要探探他的额头。
阮橙的手触碰到二少额头的瞬间,两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二少是因为她手掌的冰凉,感觉一股寒气从额头直透全身,让他舒服得颤抖。
阮橙则是因为他额头的热度,热气瞬间传到她体内,烫得她不由自主地轻颤。
这么烫,至少也有四
十度,阮橙眉头紧蹙,语气充满关切:&ot;你发高烧了,得赶紧治疗,你先上车,我去给你买药,然后带你看医生。&ot;
说完,阮橙放下手,转身去买药。
阮橙的手一离开,二少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失落,刚刚冷却下来的血液再次沸腾。
药性爆发,他失去理智,长臂一伸,从后面搂住了阮橙。
&ot;你干什么?快放开我!&ot;
阮橙一僵,然后开始猛烈挣扎,但二少半抱半拖地将她塞进后车厢。
男人的力气太大,阮橙根本无法挣脱,转眼间就被他按在车座上。
&ot;砰&ot;的一声,车门被二少用力关上,他下一秒压住了阮橙。
这让阮橙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,她惊恐地睁大双眼,看着二少喘着粗气,紧紧盯着自己。
此刻二少的眼眸深邃而璀璨,还夹杂着几分她读不懂的情绪,阮橙被他看得有些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