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不行,绝对不行!
因为面前的男人,不是他……
阮橙不知道为什么,但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回响,告诉她,除了苏彻,谁都不能碰她,绝对不行!
;沈白,麻烦你尽快给我找个房间,我要泡冷水。
她的表情非常痛苦,深深刺痛了沈白的心。
这时,二少来电话了,他等不及了。
;二少,她被下药了。
沈白接起电话,没等二少开口,直接告诉他结果。
沈白的声音平缓如常,却如同重锤一般,狠狠撞击在二少的心上,痛彻心扉。
;先不聊了,我得赶紧带她去冲冷水,车上再联系。
沈白的声音中带着急切,话音未落,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二少紧握着手机,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,青筋凸起。
shit!
他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,此刻的他,如同一头暴躁的猎豹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周身散发出的怒气越来越浓,仿佛能将人灼伤。
等待是一种煎熬,二少感到胸腔中有火焰在燃烧,越烧越旺。
终于,电话再次响起。
阮橙瘫软地靠在副驾驶座上,药效开始发作,她感到全身如火焚烧,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血
液中游走,啃噬着她的骨髓。
她紧咬着牙关,努力与沈白交谈,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是苏彻打的电话吗?
嗯。
沈白一边驾驶,一边不时转头看向阮橙。
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他可能已经等急了。
唔……
阮橙头晕目眩,口干舌燥,这种感觉就像发高烧一样,皮肤滚烫,她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触碰她,缓解这股燥热。
;沈白,快点……带我去酒店,我要冲冷水……
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,火苗在她体内燃烧,她在座椅上不安地扭动,潮红的脸紧贴着冰凉的车窗。
阮橙,你还好吗?
沈白边拨电话,边不时看向阮橙,她的状况看起来很糟糕。
;嗯……你快点就行……
阮橙意识模糊,随口应了一句,耳边传来沈白的声音,他似乎在给二少打电话。
阮橙的意识被药性逐渐驱散,沈白摇了摇她的胳膊。
嗯?
她转过头,沈白将电话递给她。
二少的电话。
阮橙双眼失去了焦距,脸颊红润,带着一丝媚态,沈白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。
他握紧方向盘,强迫自己专心开车。
阮橙双手无力,差点
连电话都拿不稳。
她深吸了几口气,努力让自己清醒,将电话放到耳边,冰凉的机身让她感到一丝舒适。
橙儿,你还好吗?
二少的声音紧绷,阮橙感到异常想哭。
t;不好,我一点都不好……呜呜……我好热、好难受……就快要撑不住了……”
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阮橙不由自主地向二少撒娇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然后二少咬牙切齿地低吼。
阮橙,你给我听着,再难受你也给我先撑着,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一下,你要么自杀,要么就等着我来给你收尸吧!
二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,语气决绝,阮橙感到非常委屈。
呜呜……我、我这么难受……你……你还凶我……”
橙儿……”
二少轻声呼唤,显得有些无力。
她的委屈,他又何尝不知,但他的难受绝对不比她少。
;苏彻,我好热、好热、好想你……”
阮橙几乎是呢喃着说出这三个字,声音轻飘飘的,却清晰地传入两个男人的耳中,以及心里。
二少猛地一震,轻启薄唇。
阮橙感觉到二少似乎还在说些什么,但她头很沉,耳边嗡嗡作响,他的声音变
得模糊不清。
不说了,我听不清了。
她无力地垂下手臂,手机差点掉落,沈白眼疾手快地接住电话。
二少,嗯,她看起来很不好,药效应该已经上来了,我马上就带她去酒店。
现在是下班高峰期,车流缓慢,如同蜗牛爬行。
;沈白。
二少紧握拳头,一字一顿地说着,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。
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汗毛,拿命来偿吧!
他阴冷决绝地丢下这句话,不等沈白回应,就挂断了电话。
沈白缓缓放下电话,嘴角露出苦笑。
碰她?就算他想,他怎么下得了手?更何况,她想的是他吗?
他终于找到了酒店,抱起阮橙,直奔房间。
阮橙的衣服已被冷汗浸透,下唇被咬出了血,可见她忍得多么辛苦。
刚推开浴室门,阮橙就挣扎着跳进浴缸,打开冷水冲洗。
冷水淋在身上,阮橙感到体内的燥热稍微退去,欲望也有所缓解。
终于舒服了一些,阮橙松了口气。
阮橙,你这样会生病的。
沈白站在门边,忍不住提醒,虽然听起来像废话,但他是真心的。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