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点把她哄去医院,当即认了错。 阮夏浑身不适,任凭他软硬兼施,瘫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。 傅岳只得自己出门买药和体温计。 傅岳刚离开不久,他的手机便响了,阮夏头昏脑沉,没看来显,直接按了接听。 听声音,对方应该是个阿姨辈的人,电话一通她便径直问:“小岳,你现在在哪儿呢?你刘阿姨说刚刚看到你了。” “他出门了……您是?”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,隔了许久对方才犹疑地问:“你是……司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