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十点一定回家的吗?你不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管得着么。”阮夏斜了傅岳一眼。
这熟悉又陌生的神态和语气令傅岳久久没回过神儿。
虽未回过神儿,他的气焰却不由地压了下去:“我这不是等你吃夜宵吗。”
“等我吃还是等我做?”
“你不是说我痊愈之前,你每天都做饭给我吃?”
“你受伤是你不检点、四处沾花惹草造成的,关我什么事儿?最近都不想看到你,明天早晨之前你搬回你家去,这几天都不要电话微信我知道么?”
傅岳怔了怔:“能问问我哪里惹到你了吗?”
“没呀,单纯的看到你就生气不行么?”
“……”
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淡过去傅岳经历过无数次,可这次尤为难过,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由奢入俭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