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多有钱呢?
虞最富庶的地方, 一是京城,二是江南。者是显贵, 后者是金贵。
然柯柯文瑞是京城帝师, 柯博是江南首富。
这时候踩着夕阳过来的柯鸿雪落到容棠眼睛里,简直像是一只行的钱袋子!
他眼睛一亮,不自觉吞了吞水。
系统简直眼看, 打算去休眠, 之卡顿了一下,仗着人能看得到自己,飘到表宿怀璟的像素小人头顶蹦了个痛快的迪, 才神清气爽地离开。
等离开之后,宿怀璟为容棠扇风的手一顿,微蹙了蹙眉, 稍显疑惑地朝四周望了望。
盛承鸣视线总有意无意地追着他,这时候见状问了一句:“表嫂怎么了?”
容棠注意力被唤回来, 便见宿怀璟眉头刚刚舒展,摇头笑道:“好像有虫子飞了过来。”然后又问他:“钓好了吗?”
容棠本是等宿怀璟等得无聊才钓起了鱼, 闻言目光往下偏移, 落到宿怀璟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上。
白玉般的肌肤,线条干净的肌理, 怎么看都漂亮。可手腕上此时却多了几个碍眼的疹子,像是被针戳了一般不引人注意, 但容棠清楚, 再过一会儿这些疹子会变成指甲盖小的包,痒得出奇。
他立时心疼, 放了钓竿说:“好了。”
宿怀璟笑道:“那去吃晚饭吧,鲫鱼汤应该也做好了。”
容棠忙不迭点头, 想着一会去哪找药给他擦擦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几人朝柯鸿雪来的方向去,后者浅浅弯腰冲盛承鸣行了个礼,容棠问他:“沐少卿跟你一起来吗?”
柯鸿雪道:“兄劳累了一路,有些精力不济,一入麟园便让管找了间厢房领他去休息了。来得及提跟世子爷请示,还请见谅。”
容棠摆摆手:“见谅见谅。”
他这间宅子都快成为朝廷驻苏州办事处了,来来往往不是朝廷命官是虞皇子,想不见谅也不可能。
只是听到这话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沐少卿是劳累过度还是染了疾?”
沐景序身体一向差,容棠听说他倒下难免会有所担心,更何况如今江南一带有疫情肆虐。
柯鸿雪却笑开,像是不怎么烦心:“劳世子爷挂念,只是我那兄分明心肠软得像是上的仙人,偏偏司掌刑罚,每每审讯完犯人总会病上一阵子。老毛病了,不打紧。”
容棠心里一咯噔,狐疑地望了柯鸿雪一眼,表情里透着几分莫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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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承鸣愣了好半,突然灵光一动,终于抓住了他话里的信息,兴奋地问:“可是吕俊贤的案子都招供了?”
说话间几人已经快到用餐的小院,柯鸿雪闻言一笑。
他是皇子少傅,严格意上来说,盛承鸣应该尊称他一句老师。
于是柯鸿雪看他的眼神跟看班里资不好、但至少踏实的生似的,多了几分纵容,反问:“殿下说的是吕巡抚贪污受贿的案子吗?”
盛承鸣一怔,眉头锁了起来:“难道还有别的?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他看向容棠二人,状似不经意地说:“世子爷跟世子妃有跟您说吗?”
容棠:“……”
他又后悔了,他真的不该嘴欠跟柯鸿雪多说一句话。
容棠别开脸不看他,冲翻了个白眼,牵起宿怀璟的手腕往小院偏房,徒留柯鸿雪跟盛承鸣二人在原地眼瞪小眼。
柯少傅眼瞪了一会儿,不可抑制地在他们身后笑了出来,摇着一把碧玉折扇调戏:“人都说饱暖思淫-欲,怎么落到世子爷您这儿,晚饭还吃,忍不住了?小心纵-欲伤身哟。”
容棠一不留神踩到石子,差点崴了脚。
宿怀璟眼疾手快,赶紧揽住他的腰,帮他掌握了平衡,低眼瞧见棠棠耳根子通红,心下一热,却仍是记着在外人面不能让容棠下不来台,待他扶稳站定之后,松了手,回头望向柯鸿雪,上上下下打量两圈,笑了。
“饱暖思淫-欲,乃是人之常情,不值得羞赧。倒是柯少傅您,二十六岁了为何保留着童子身?是为哪位佳人留的吗?”
宿怀璟在一边看起来很是疑惑地真诚询问,盛承鸣闻言脸色霎时变了,相当不可置信地瞪眸子望向柯鸿雪,完全不相信这个时还有权贵子弟二十多岁开荤。
容棠听他们俩光化之下聊这东西简直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柯鸿雪却无所谓地晃了晃扇子,丝毫未觉冒犯,反道:“世子妃这不是很清楚吗?”
他笑着说:“若是见过美玉,又怎会对顽石多看一眼?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