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不敢拦你,你娶我回又不是为了管你的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容棠脑仁子都疼,压着太阳穴两边直跳的青筋,冲双福摇了摇头,跟宿怀璟一起走了出去。
马车很快驶到了紫玉班门口,容棠要了一间雅间,门上落锁,墙上开小窗,台下风光一览无余,门内光景梦似幻。
戏台上唱到露骨温处,宿怀璟觉得无聊,移开了视线,容棠却默默蹲了下去,抬眼望了他一眼,几分警告几分羞涩,又十二分紧张。
他低声道:“再乱生闷气就不管你了。”
宿怀璟一愣,讶异异常,下一秒就看见容棠掀开了他的衣摆。
尊贵的世子爷坐地上,白净漂亮的手往上移,脑袋往里蹭……
宿怀璟心下一慌,立马推盏关上了窗,整个雅间彻底密闭,变成一个私密的空间。
宿怀璟止住他:“脏——”
“就这一次。”容棠轻飘飘地吐出这四个字,言外意是拒绝了就不会再有了。
宿怀璟挣扎两秒,垂眸跟他对视,终究败给了人类的劣根性。
……
台上戏目酣畅,台下气氛暧昧。
时间溜走许久,曲目告了终场,各个雅间门打开,清白、纵多,宿怀璟总算白容棠特意带自己这的目的,一面通体畅快,一面恨得牙痒。
世子爷身上多了一件披风,嘴巴红红,低着头往外走,一路不敢抬头看人。
宿怀璟眸光转了又转,第二天柯鸿雪棠璟宅要邀请容棠出去玩,还没进门就被门房礼貌又恭敬地“请”了出去。
柯傅一脸迷茫,回去说给学兄听,沐景序睨他一眼,冷声道:“谁让你带坏容棠?”
“我哪有带坏他?”柯鸿雪冤枉极了,“很多地方他比我都熟好吗?”
沐景序才不信他的鬼话,冷冷地望了他两眼,低下头照常处理带回的公务。
柯鸿雪没劲得厉害,索性缠着人,贴沐景序身上蛊惑:“学兄要不要跟我出去玩,春夜温柔,花灯掩映,就连夜景也要好看上许多。”
沐景序面不改色地批着公文,淡声道:“不去。”
柯鸿雪:“风月楼新了一批西域的舞娘,学兄真的不去观一观?”
笔尖停了文书上,沐景序视线未离,唇舌轻启,轻声唤:“柯寒英。”
“我。”柯鸿雪笑吟吟地说,手指已经攀上了沐卿的衣领,若有若无地勾着领结,差一步就会被拆下。
沐景序说:“你欠训。”
柯鸿雪声音很低,附耳边,散空气里:“戒尺、竹鞭、藤条……学兄用什么训我,我去给你取。”
公文呈眼前,一个字也看不下去。
沐景序垂眸,望着满桌子的圣人诗书,温雅地将毛笔放回了笔架上,起身,推着柯鸿雪往床榻行,低声问:“你怎么会觉得,我需要你我怎样训人?”
柯鸿雪轻轻溢出一声笑,食指勾掉了沐景序的领结,圣人被他拉下红尘,眸中沾染欲念。
柯鸿雪说:“是呢,下官失言,还请殿下责罚。”
沐景序眸光微暗,顺手拿桌上照用的蜡。
柯鸿雪牙缝一凉,视线闪了闪。
嘶——
看还得再准备些低温的蜡烛回,学兄这癖好……
风流多的探花郎笑了笑。
很对他胃口啊。
春光正好,水波荡漾,南迁的候鸟回了京,枝头愉悦吟唱,窗棱投下片片荡漾的树影。
交缠覆盖,错相叠映,至死方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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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后,宿怀璟不再阴阳怪气,容棠了几天安生日子。
他始终没说究竟是为什么那样,容棠问几次,宿怀璟说被人骂了,但容棠一点也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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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反派就不是能吃闷亏自己憋气的主,他被人骂了,当场不砍掉那人手臂就算慈悲。
——当然,此条例不适用容棠。
而容棠也不记得自己骂他,床笫间那些骂语都能当做-趣,宿怀璟不能真的跟他生气。
一二去的,容棠索性不问了。
直到三月十四那天,宿怀璟突然问他:“你认识统统吗?”
容棠微怔,“不认识”三个字脱口而出,又迅速反应,惊讶地睁了睁眼睛:“哪个统?”
“统治的统,长一片光团模样。”宿怀璟开门见山。
容棠愣当场,心念电转,沉默两秒,瞬间反应:“它骂的你?”
宿怀璟点头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