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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,就是把老唐当明灯使用。
这已经足够让一些律师事务所赌一把了,签个风险代理,赢了那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案源,直接可以同型别批次起诉,爽翻了好不好!
帝都和魔都有的是牛逼律师,他们可能不敢得罪本地公检法司这些单位,但是你一个企业,哪怕是合资企业又如何!
所以,法务总监和符少飞商量过之后,决定还是加加担子,其他的你可以拍影片,但是最后的这个调解协议,绝对不能泄露。
就像当初「不是你撞的为什麽扶」案,直接保密,谁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情况,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根据第一审的判决书和证人的一些话来推测。
柳总这边闻言直接傻眼了:「章总,你这—————-这开玩笑的吧,怎麽可能呢,
那是唐方镜!」
「你什麽时候见过唐方镜妥协的?那可是唐方镜啊,他------他就是个疯子,
他能答应这种条件?」
以前大家对唐方镜不了解,觉得对方要麽图名要麽图利,但这麽几年下来,
基本上都知道那是个什麽人了。
油盐不进的一个疯子,你和他讲条件?
是你疯了,我可没疯!
章总回道:「是唐方镜,我知道是他,你们不是和那个当事人谈吗,只要打动对方不就行了?案子归根结底还是当事人的,应该由当事人决定,律师只是代理,你明白吗?」
之前法务总监找符少飞汇报的时候两人同样讨论过这个问题。
符少飞以前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,但是在看完那些影片后他也承认,这种人不可能妥协,所以还是和当事人直接说比较好。
这和符少飞欣赏老唐没关系,单纯就是利益的纠纷,他是公司总经理,那自然要为公司的利益负责。
也就是我们常说的,生意就是生意。
所以同意让底下再努努力,拿钱砸不动唐方镜了,还砸不动你一个普通人?
为此,厂商这边可以直接给出条件!
至于调解失败,正常来说不应该失败,但真的不行,那就全力以赴打官司,
这种就是两头堵的情况,你选哪一边都会面临一堆麻烦。
柳总的脸色依旧不好看,他一句哈都没说。
对方的意思很简单,就是让他这边砸钱。
可是说的好听,这钱怎麽砸,砸多少合适,多了肯定不行,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直接扔一堆钱出去。
那样的话宁愿打官司!
但是少了又可能无法打动对方。
章总很快便回道:「法务那边的意思是,当事人可能和唐方镜之间有其他协议在,所以以前很多人找当事人都没能打动他们。』
「你们这次可以把那个协议约定的赔偿金给问出来,在那个基础上再多点溢价,这样的话当事人应该就能被打动。」
「至于钱的事,厂商这边可以给出一些其他条件—
虽然双方是共同被告,但真的说起来还是为了厂商,所以在经销商付出的代价有点大的时候,厂商肯定得给好处。
厂商为什麽能对经销商这种地头蛇有管理权,靠的就是「赏和罚」,这一点用在其他任何行业都没有问题。
别人为什麽听你的话,说穿了就是赏和罚,所以罚很重要,赏更重要!
又要马儿跑,又要马儿不吃草,都不用等早晚,中午那匹马就会给你两蹄子两人又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,柳总这才同意了。
只要广商愿意给好处,那他这边什麽都可以谈。
挂了电话,柳总也是叹口气,这都什麽破事,直接喊来女秘书打算玩点开心的事。
结果就在此时,方总又一次走了进来。
「老方,你故意的是吧,我给你-—-—」-这什麽东西,法院传票?我们又被谁告了?」
却是柳总刚想骂一顿对方,然后就看到了手里的传票。
「被一个叫王达明的男人告了。」方总脸色有点奇怪道。
柳总闻言一愣:「王达明?这又是谁?我们的客户?又发生什麽事了?』
「这-————-这位是腾达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,主任。」方总接着说道。
「什麽?」柳总人都傻了:「腾达律师事务所,不就是唐方镜在的那个所吗?这王达明为什麽告我们?我们做什麽了?」
方总脸色古怪地看了看柳总道:「上次你不是说了嘛,要抢先把情况发在网上,让网友先知道有这麽一回事,然后唐方镜再发影片我们就不用担心了。」
柳总点点头道:「哦对是发过,只不过事情变得有点太快,我把这事都给忘了,那这王达明凭什麽起诉我们?」
「他说-—----他说我们找人发的那个影片捏造事实诽谤他,腾达的主任是他王达明而不是唐方镜,我们的影片里不是提到,那个律师曾经说腾达主任是唐方镜嘛·
方总一脸无奈道。
柳总瞪着茫然的眼睛:「所以,就因为这个事,他把我们公司给告了?
他-———-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,他踏马没病吧?」
「这腾达的人都是疯子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