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:【好,这就打回。】
时欢:【嗯,忙去吧!】
然后,她继续发呆,感觉自己有点老年痴呆了,好像忘了啥事——她刚刚找阿诺为嘛来了。
哦,记起来了。
时欢拍了手掌:【回来,还有事没问。关于凌越的情况,还没查出来吗?】
想了想,又接了一句:【他在南非时叫哑巴仔。是个没身份证的黑户。】
紧跟着又加以补充:【后来,他是怎么回的国,我不清楚,但如今有了凌越这个名字,应该很容易查的吧……】
阿诺秒回:【老大,这个人的档案是密档哦!】
啊,怎成密档了?
阿诺:【另外,几处出入境名册当中,我有查到140个同名同姓的,但没一个是从南非回来的。老大,你会不会搞错人名,或是地点了?】
时欢:【……】
难道哑巴仔不叫“凌越”,可他就是用这个名字和自己结的婚,结婚证上的名字不可能是假的。
阿诺:【老大,我觉得,这个家伙很神秘……正规渠道根本查不出有价值的东西……】
时欢看着屏幕直发呆:能被归为密档的,都不简单啊!所以,她那个神秘老公,到底是什么来头呢?
也是,能轻易查到她下落的,又怎么能是普通人?
时欢思量好一会儿,【阿诺,不用再查了。】
阿诺:【?为毛?】
时欢在担心,查没查到什么,反被他们盯上。
时欢:【我自己查。要查密档,我怕你们会留下痕迹,会被反追踪。】
阿诺:【没错,他们的确设了陷井,险些就让他们查出我们的id地址。老大查的时候要小心……】
呵呵,他果真在钓鱼。
时欢眼底莫名放出精光来,已经很久没遇上对手了,哑巴仔,这是你在和我耍心机吗?
不管是不是,她都要会一会他:【知道。】
关了对话栏,她扒拉扒拉敲起键盘,写入代码,直接进行渗透,没一会儿就进了人家的系统,果然看到“凌越”的档案被封存了。
对方的保密级别很高,相对的保护代码很厉害。如果她想强行渗透,很容易被其咬住。
她试了好几次,都不行,末了,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退出。
再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,竟不知不觉和它对峙了近两个小时。
她有点好奇:那保密代码级别这么高,谁搞的?会是哑巴仔吗?
呵呵,有点意思哦……
哑巴仔啊哑
巴仔,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,竟是查不得的。
彼时,春州城,最高的大厦——凌珑大厦,99层楼上。
傅千循正在开会,习惯性的一身黑,令他的身材显得越长俊拔,谈吐举止更显神秘。
他站着,指着投影屏幕上的数据,一字一顿纠正错误时,给了所有人以极大的压迫感。
他坐着,不看资料,就能脱口把各个项目的进程,说得纹丝不差,更让作汇报的人,心惊肉跳。
每个月,傅千循都会参加高层例会,虽然,他常常出差,但是集团内部的事,他都能了如指掌。
每次例会,不是视频会议,就是面对面的作汇报总结。
集团的高层,都认可傅千循那惊人的心算。全盘在握的谋算,更让人肃然起敬,并望而生畏。
所以,他们最怕的就是每月一次的例会。
因为不管他们如何再努力,总能在他面前出错,从而显得他们竟是如此的不专业……
而他的大脑,堪比电脑,可以精准地存储集团内部的所有资料。
开完会,傅千循回了自己办公室,却没有像往常那样,忙着工作,而是拿着手机,怔怔地走神。
两天了,那小女人,一
个电话也没打过来,一条微信也没发。突然之间,他开始怀念两年半前。
初初被她救下时,他浑身发疼,心情奇差,胃口也差,不爱说话,可她会想方设法的逼他开口,哄他吃东西。
不会因为他的冷漠不好亲近,而打退堂鼓。
她总是笑眯眯的,以热脸来贴他的冷屁股,要是他态度过了,她还会凶他。
一会儿凶,一会儿哄的,她就那样一点一点干预起他的生活,走进他的世界,令他不由自主于暗处,悄悄注意起她。
她有时是大大咧咧的,像一个没啥心机的小孩子;有时又最精明能干的,让人猜不透她所思所想;有时又是凶神恶煞的,只要他不爱惜自己,她就会吼他……还会揪他耳朵。
他明明可以一掌把人打飞,却没那么做,但心里会觉得她特别的烦。
直到分开之后,他才隐隐意识到,自己对她已有了不一样的感情,才会费尽心思,花了两年多时间,非要找到她不可。
原以为,他们这次重逢,感情可以更进一步——他告诉自己,他不会再对她又贬又损。结果……换她不理人了。
果然是六十年风水轮流转啊!
想她。
两天
时间,他已经被这种情绪折磨到了。
他希望她可以发微信过来,可以和他闲聊—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