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欢虽然心里有这样的猜想,但听到这个名字时,俏生生的小脸,还是陡然一沉:
真是死性不改。
苏芷瑕这是知道她拿着她的把柄,就想另外创造一点丑闻拿捏在手上,好让她也有所忌惮。
傅千循眼神跟着一狠,不知死活的女人,居然敢如此算计他老婆,真是不要命了。
“苏芷瑕是什么时候找的你们?”时欢沉沉发问。
“大约三个小时之前。”
也就是说,苏芷瑕前脚才服软,后脚已经马不停蹄找人收拾她了。
真是个两面三刀的烂货。
“可你们却老早就对时悦下了套?”
西装头连忙解释道:“时悦是自己找上门来问拍戏的事的。我们这边就只是纯萃想找个人演个本子。正好,苏大小姐给钱要找你麻烦。所以,我们就拿时悦钓你出来……”
原来如此。
“哑巴仔,把他们全捆了吧!”
时欢转身去给时悦松绑。
时悦虽然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,却有听到打斗声,还知道这里多了一个声音特别好听的男人,可眼下,她顾不上这一些,在得了自由之后,立刻怒气忡忡地冲时欢吼了起来:
“我就知道,这全怪你,要不是你把
苏芷瑕害得那么惨,她怎么会想冲我下手,时欢,你真是灾星……”
一肚子的怒气还没发泄完,就被叱断:
“你xx妈的给我闭嘴。”
傅千循一听这小姨子居然敢迁怒自己老婆,本来在绑人,手上拿着一根绳,恼怒之下,直接就往那肌肉男身上狠狠抽了一下,直把那人抽得嚎嚎惨叫。
紧跟着,他又厉叱了几句:
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你姐为了你,专程跑来救你,你喉咙比她还响。信不信,我现在就把你绑回去,饿你个三天三夜……”
“还有,你耳朵是聋了?没听到他刚刚说什么了?就算没有苏芷瑕,既然收了人家钱,你迟早都要完在他们手上。
“自己脑子进水,还有脸迁怒你姐。有本事,你冲他们吼,窝里横,算什么东西……”
时欢本来很气,也想教训时悦一顿。
不想傅千循先她一步训了。
这家伙训起来,那横眉竖目的样子,实在吓人。
可字字句句却是在维护她。
时悦却被吼得吓破了胆,她急急转头,对上了那张俊到人神共愤,却又凶得像煞鬼上身的男人脸,本能地往时欢身后躲。
靠,长这么好看,凶得
就像恶鬼,这人也太可怕了。
她粗喘着,直咽口水,浑身汗毛颤栗,好一会儿才问:
“他是谁?他是谁?时欢,这人是谁?”
“专揍蠢货的打手。你再满嘴蠢话,连你一同打。”
时欢故意吓她:“你看到没,地上这一片,全是他打的。打你的话,一拳就能让你破相,这辈子只能当个丑八怪……”
时悦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:
这个男人,怎么这么凶残?
要是把这些人都给打残了,那谁来赔钱啊?
完了完了,时欢把事情越搞越大了。
傅千循则无语,想白眼:“……”
他长得像打手吗?
明明是姐夫,怎么就不肯正他身份呢?
还把他形容得这么凶。
算了,他不和她计较。
傅千循很努力地当好“打手”一职,把这通找老婆的麻烦的货一并绑了,然后,拍拍手上的灰尘,问道:“你们是本地谁的人?”
敢欺负时欢的人,必须弄清楚来头,以绝后患。
“我们……我们是本地黎老大的人,这是……黎老大让办的差事……这位大佬,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如有得罪,还请大佬高抬贵手……我们错了,我们不该找时悦
小姐拍戏的……”
西装男吓得都尿了裤子,真是太没出息了。
傅千循看了一眼他脚边淌下来的那黄色液体,挥了挥手,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姓黎的叫什么名字?”
时欢上前也问了一句。
“黎……黎良……黎明的黎,善良的良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我会去会会你们这位所谓的黎老大的,哑巴仔,走了……”
时欢准备回头就让人好好查一查这个黎良。
“那个,姐,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。他们还会来找麻烦的。我拿了他们三十万,那三十万已经被爸爸借去堵了他股市上的缺口。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彻底解决……我们家还得有麻烦。”
时悦怕他们会卷土重来。
今天是有这个“打手”在帮忙,回头,谁能救他们于水火?
那黎良,应该是本地地头蛇——这种人给了钱,不加倍要回来,怎么可能?
“这回,你妹妹说得没错……不能就这样走了,等他们再打上门,我们又被动了。”
傅千循不打算就这样完事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
时欢歪头问他,这家伙身手不凡,更善于谋划。
傅千循想了想,转头酷酷地冲西装头勾了勾手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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