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闭嘴。杨米,你还配当老师吗?居然这么教唆小孩子?”
杨米泼她红酒,她生气,但还没到愤怒的境界。
她愤怒是,这不要脸的女人,居然有脸凶一个无比信任她的小孩子?
作为幼儿陪护师,杨米真的是太失职太失职。
傅千循跟着站了起来,寒声叱道:“滚不滚?不滚我报警了……”
“我不滚,凭什么我就得滚?”
杨米仗着酒劲,倔强地叫着。
念念被这样的杨米吓着了:天呐,地呐,杨老师怎么是这样的呢?
江嫣然忙上去,抱住这个吓住的孩子。
傅千循面铁青,拎出手机就要报警。
这时,有两个和杨米岁数差不多大的女孩跑了过来,嘴里直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小米喝醉了,我们这就把人送回家……实在是对不起……她喝醉了,脑子就会犯糊涂。”
杨米哪肯走,还想闹:“我没喝酒,我没有。是他先负我的。他要是对我没兴趣,为什么三年前要找我带小孩?”
真是胡搅蛮缠。
杨米最终还是被人给拉走了。
周围的议论声又变了:
“原来是家庭老师见色起意?倒是错怪那男的了。”
“也难怪,这男人长得太帅了。比影视明星还要上镜
。属阳刚类型的吧!很耐看。”
“男人的老婆也好看,他们挺登对的。”
“嗯,那杯水,泼得太带感了。”
“教坏小孩子,那小姑娘毫无职业道德。”
一顿饭,吃得乌烟障气的,傅千循站起走向时欢,心疼地看着她脸上残存的红酒:
“走,不吃了,回家……”
好好的晚餐,就这样被搞砸了。
饭没吃好,吃了一肚子气。
“没事,难得出来,我去三楼女装部买件衣服……嫣然,你陪着念念走走,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吃。怎么能让别人坏了兴致……”
她可不想因为那杨米,怀揣一肚子气,没填饱肚子就回家。
没道理别人犯了错,自己还要虐待自己。
“好。”
江嫣然点头。
时欢就是这样的人,不会轻易被环境影响到自己的情绪。
“我陪你去买衣服。顺便去发廊洗个头,反正时间还早……”
他抽了两张纸,帮她擦了擦还在从头皮里淌下来的红酒。
“嗯。”
时欢抓上自己的小包,在不少人的注目下,女王范十足地走了出去。
一路之上,傅千循一直在窥视时欢,担忧她会找自己麻烦——今天她受的气,全是他没把杨米处理好所致。
但是,她表现得
很平静,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。
“老婆,今天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他很内疚。
时欢瞄了一眼:“又不关你的事。”
他可以不喜欢别人,但没办法阻止别人来喜欢。
而她从来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,今天这事,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,自然怨不得他。
“突然觉得,男人长得帅,挺麻烦的……太招蜂引蝶了……要不,我让小乔给你做一张面具,以后出门就戴着,省得给我招来各路情敌……”
还知道和他调侃,看来心情没崩。
傅千循暗暗吁了一口气,伸手摸摸她湿漉漉、满带酒香的头发:
“老婆长得好,也挺麻烦的……我情敌也不少……所以呢,你不能厚此薄彼。要不让杜小乔做两个,你也戴一个,这样才公平。”
“我哪里给你树情敌了?”
她好奇。
“比如那个赵善……”
啧,他居然还知道赵善?
她怎么觉得有关自己的事,怎么他都能搞到消息?
“我和赵善不熟。”
“可我听说赵善跟别人介绍你是他女朋友……”
“呃,这事吧,很复杂,以后有机会和你解释,总而言这一句话,我都拥有钻石男了,那种小白脸,怎么入得了我眼?”
她挑了挑秀眉,“你
太看得起他了……我眼光很高的。”
“我也是,老婆已天姿绝色,那种庸脂俗粉,多看一眼,都会觉得污了眼……”他的夸赞之词,也信口拈来。
时欢不由得扑哧笑出声,摸了摸手臂:“哎妈呀,鸡皮疙瘩掉一地了……凌先生,请问:我俩这样自夸,当真合适吗?”
“自夸吗?这是实情。”
这个男人的脸皮比她厚。
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这时电梯来了,他们进了电梯,上了三楼,买了一套裤装,换上后显得特别的精神干练。
傅千循付了钱,就把她带进了对面一家美发会所,看到居然全是漂亮小哥哥。
他皱了一下眉头,面对走上前献殷勤的小哥哥说:
“我自己来。”
时欢躺在洗头台上,发现他要来给自己洗手时,忙笑着问:“哎哎哎,你干嘛?怎么是你给我洗?”
“我亲自伺候不好吗?”他把她按下去:“别动。保证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