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,车子在“夜吧”停下,时欢下了车。
老李急忙忙去停车,准备跟进去。
先生很紧张太太。
虽然太太住进别墅没几天,但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好像在闹矛盾,而且,是太太在生先生的气。
先生拿太太毫无办法。
今天是他载太太出来的,如果太太有事,他没办法向先生交代。
“夜吧”内,灯光闪烁,现在在播放的是舒缓的歌曲,舞池里跳的是慢舞,卡座上,来哈皮的年轻男女,都在亲呢地说着悄悄话。
现在这气氛,给人以一种很舒服、很有情调的意境。
丁小度是这里的副经理,平常会在二楼的办公室内当班。
时欢上了二楼。
二楼有包厢,包厢内可以卡拉ok,也可以打牌。
宽宽的走廊上零星设置着卡座,每个座位上都坐着人。
她慢悠悠走着,四处张望着,终于找到了经理办公室,门上贴着字。
时欢敲了敲门。
一个年轻小伙子开的门,穿得很潮,上下打量着她,问:“找谁?这里是经理办公室。”
“我找丁小度。丁先生有上班吗?”
时欢问得彬彬有礼。
“阿度哥,找你的。”
小伙把她让了进去。
办公室装得挺像模像样的。
一张大大的办公
桌上摆着几台电脑,一个看上去挺眉清目秀的男子抬头望了过来,年纪在二十来岁,看着挺斯文的,穿着白衬衫。
第一印象:挺帅气的。
“找我?你谁啊?”
丁小度望了一眼。
进来这女孩,穿得清新简单,不像是来玩夜店的,神情很淡,但是,这面颊子是真的好看。
比明星还要有气质。
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人皆有爱美之心。
时欢有丁小度的照片,知道自己没找错人,淡淡道:“对,找你。”
她走到他对面,懒懒坐下,慢悠悠说道,“没别的事,就是想问一问,你和柳戍有仇吗?为什么跑到傅千城面前说,那份什么劳什子的威胁信是他寄的?请问丁先生故意挑火是几个意思?”
丁小度一听,心下暗暗一惊,这事,怎么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呢?
但他非常沉得住气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麻烦你离开,我有很要紧的事办,否则我就叫保安了!”
张口就要驱离她。
以为给个闭门羹,就能劝退她了吗?
呵呵,他以为她是普通小女生,吓一吓,就能把事情拖过去。
“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说出来。我呢,不想为难你,毕竟一旦撕破脸皮,你肯定捞不到什么好处
……”
时欢恍若未闻,一径淡淡地威胁着。
丁小度皱眉,这小女生怎这般难缠?
他顿时变得不耐烦了,不再看她,而是看向了边上:
“小兴,马上把这位客人请出去……”
“这位美女,请……”
刚刚给开门的小伙子走了过来。
时欢本想友好协商的,显然这个欠揍的孩子不想配合,那就只能武力解决了。
下一刻,她平静地站了起来,在丁小度以为她要离开时,她突然闪了过去,扣住其一只手臂,直接就给按在了桌面上。
那一系列动作,完全是一气呵成的,快到让丁小度根本就回不过神来,人已经被贴在桌面上,嘴里更是发出了嚎嚎的惨叫声。
“丁先生,刚刚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我并不想和你撕破脸。
“可今天,傅千城把我家小戍打成重伤,要是始作甬者还能逍遥自在的话,我会觉得这很不公平……
“所以,如果你不实话实说,那么,我会卸掉你这一只手……伤了你的筋骨,让你未来一年内,成为废人一个……”
用最温柔的话,做最狠的事。
她微微一笑,眼神却是横到了极致的:
“怎么样?想要试试吗?”
边上那个叫“小兴”的,见状,想上来救人,结果,
被一脚直接给踹飞了,“啊”的一声,就倒在了地上,摔得那是晕头转向。
丁小度的嘴里也在惨叫: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,疼,疼……我是秦四爷的小舅子,你要是敢弄伤我半根寒毛,你就准备吃不了兜得走吧……”
“哟,原来是秦四爷的人啊……怪不得这么嚣张。可我又不认得谁是秦四爷。今天,你要是不把背后指使的人说出来,不好意思,没有人救得了你……”
时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丁小度叫得更惨了,整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:“我说,我说……是冬姐,这一切都是冬姐让我做的。冬姐只是想逼柳戍乖乖就范……”
呵,果然是冬姐。
她就说嘛,这姓丁的怎么就这么了解柳戍的生活,连他平日里拿傅千城的照片当靶子射都知道。
时欢松开了手,温温一笑:“不好意思了,丁先生,没弄疼你吧!如果弄疼了,也请包涵,今天,我没在你脸上划上一朵花,已经是对你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