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到了,周先生和傅先生,还有肖先生,带着念念坐车离开好一会儿了。”
汤屏连忙回答:“应该是办什么重要的事去了,所以才没空接你电话。”
这个回答令时欢眼神眯了眯:“开的是我先生那辆车吗?”
“是的。”
时欢立刻找到阿诺,下了一条指令:【查一下,这辆车去哪里了?】
然后把车牌号给报了过去。
阿诺:【好的。】
过了一会儿,阿诺回复了:【老大,这辆车先是回了一辆傅家的老宅,然后,去了鼎盛路一处湿地公园……】
时欢疑惑,【现在呢?】
阿诺:【车还在那里。】
时欢觉得不对头,【派辆车过来,我得去找一找。傅千循不见了……】
阿诺:【好。马上安排。】
时欢:【我现在在演播大厅。】
阿诺:【正好,我有一个手下去看演出了,我通知他。】
时欢:【尽快。】
这时,门外头,有人敲门,“亲爱的,你在里头吗?怎么把门给锁了?”
是杜小乔。
汤屏忙把门打开。
杜小桥本来是一脸欢喜的,正准备庆祝一下,手上还拿了一瓶香槟,发现她们表情不太对劲,忙收了笑,问道:“不是拿了第一吗?怎么了这是?一个个愁眉苦脸的?”
“小乔,帮我收拾一下,我得去找傅千
循,他和周重可能被人带到不太安全的地方去了……”
说这句话时,她心里是如此的不踏实。
“谁呀?”
“那个神经病醒了。”
时欢和杜小乔提过自己认得一个神经病。
“什么?”杜小乔吓了一跳。
“快,你马上帮我把妆给卸了。等一下,你打扮成我,把外头那些记者给引开。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汤屏则是一脸茫然,心里疑惑啊,谁是神经病?
二十分钟后,时欢换下了古装,穿了一套简单的秋装,戴上口罩,鸭舌帽,平光黑边眼镜,从休息间出来。
至于那身古装则穿到了杜小乔身上,先一步帮她成功引开了守在演播厅外头等着采访的记者。
汤屏带着人,护着她坐上了公司的保姆车,扬场而去,只留下满地的记者,守了一晚上,一抹留香就这么不带一片彩云,潇洒离去了,令这些人扼腕不已。
时欢从另一个出口出来,接应她的人是:柳戍。
柳戍今天也有过来,只不过,他坐在普通观众席上,兴奋地为时欢摇旗呐喊,比自己上台还要兴奋。
舞台上发生的事,他从头看到了尾,当中发生那段惊变时,可真真是要急死他了,好在一切峰回路转,整个抄袭事件,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完美方式落下
帷幕。
直播结束后,他本来是想跑到后台去贺喜的,却接到汤屏的电话,让他携同小禾去查监控。
这不,他才查完,又接到电话,让他在另一个出口等一下,时欢会悄悄出来。就像上一次一样。
在3号出口等了有十来分钟,时欢姐果然就出来了,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的。
他连忙过去将她带出地下车库——他开的是一辆电瓶车。
如此两个人,淹没在人流当中,就显得格外的不起眼。
他们来到一处无人的公交站点上。
阿诺说的那个手下会到这里来接她。
“欢姐,恭喜啊,虽然过程让人捏了一把汗,但结果是值得祝贺的……”
她真的是个了不得的女孩。
他对她的仰慕,因为这场演出,又深了几分。
“谢谢。只要你努力,将来,你也能成功的。”虽然现在,她的心情不太好,但是,她还是鼓励了他几句。
“可现在,你这是要去哪里呀?”
路上车来车往的,所幸这个站点,这个时间点,几乎没乘客。
“办点事。”
说话间,一辆不起眼的小车驶了过来,驾驶座上是一个年轻男子,看向时欢时迟疑地问了一句:“您是老大吗?”
“是。”
“毛总让我来接您,请上车吧。”
毛总?
柳戍记得自己的武术教练,好
像也是毛总给安排的。
“好。上车。”
她上了副驾驶座。
柳戍急了,忙拉住车把:“欢姐,要不,我陪你过去吧,这么大半夜的……”
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,他担心啊……
虽然欢姐的本事,他根本不用担心。
“不用。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柳戍只得松开了,看着欢姐的车飞快地驰离。
唉!
他在她的生命当中,真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啊!
她这么着急地去办事,也不肯带上他,难道是姐夫出轨了吗?今天在演播厅内,歌后表白的人可不正是姐夫。
后来,他发现姐夫不见了。
事后,欢姐还在找姐夫,所以,他们之间这是出现问题了吗?
时欢姐好像很在乎那个姐夫的,但愿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