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没找到人?
这事要是落到其他人手上,还真信了他。
亏得时欢留了一手,否则就真被他们误导了。
可人家说没找到,她又没办法和人家理论,也就是说,这五十万,算是白白打水漂了。
所幸也不是完全没收获,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,嫣姐就在北区那伙人手上。
只是,想要从这种地方,靠武力把人救出来,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所以呢,她得想一个斯文一点的法子,否则把自己陷在这里,还怎么谈救人?
坐在沙发上,时欢目光沉沉地开动着脑筋,正想着,门外头有人敲门。
时欢惊觉地望向那个方向,这个时间点,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?
直觉在告诉她:有麻烦了。
她立刻抓过手机,以及相应的一些证件塞贴身背的小包内,来到房门口,从门眼当中往外望,只见一个服侍生站在那里说道:“客人,请开门,我们这里有夜宵相送。”
那服侍生神情很不自然,感觉是被人威胁了。
时欢来到窗口,这里是三楼,楼层不高,因为是老房子,窗边还有下水管道。
她立刻麻溜地攀着管道下到了底楼。
而后,她悄悄地掩在角落里,静观事态变化。
没一会儿,有几个看着像是
混混一样的家伙,从旅馆出来,嘴里骂骂咧咧地叫着:“跑了,那娘们警觉心很强。”
时欢悄悄给他们拍了一个照,想确定自己是被谁盯上了,最后调查的结果是,这些人是北区那股势力派来的。
显然,他们目的不纯,是想把她一网打尽。
也就是说,她已经打草惊蛇。
db果然是魔窟啊,一不留神,就能被他们生吞活剥了。
时欢暗暗拧眉,悄悄往巷子里退,忽然,身后伸过一只手似要捂住她的嘴——那是一只男性的大手。
时欢的反应无比灵感,以迅雷之势,抓住了那只手,灵敏地从他手下逃脱时,想反击回去,将对方的手臂给卸了。
她绝对有这样的力量。
但是,她的对手,也不是一般人,直接挣脱。
当两个人对视上时,时欢脸上不由自主就浮现了惊讶之色:
“秦翦?怎么是你?”
没错,就是那个黑白通吃的家伙。
距上一次,她把他骗去非洲,已经好些日子了。
按理说,他老早就该跑来找自己算账了,但这段日子,他就像平空消失了一般,再没出现过,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种鬼地方?
“是我。你这女人,不光脾气大,手劲儿也大……嘘,别出声,会把他
们全给招来的……”
他扣住她的手腕,拉到巷子深处,上了一辆车。
时欢没有反抗,这一刻,至少他知道这个人对她没恶意。
“你和北区的人结什么梁子了?怎么盯上他们了,而且,你还亲自出马盯?”
坐在车里,时欢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,目光在观察四周,嘴里则在询问。
这个人出现在这里,不可能只是偶然遇上,而是他在盯人,意外发现她被人盯上了。
“阿染在北区。”
秦翦淡淡吐出一句。
时欢不觉一怔,脑子一转,脱口道:“你遇上染姐了?”
“你把我拐去非洲,本来是想耍我玩的吧……”
秦翦斜眼横了一眼。
时欢摸摸鼻子,心虚啊,当初是在耍他。
“但老天没帮你,我意外遇上她了……”
这与秦翦来说,绝对是一件意外之喜。
时欢则暗暗一叹:看来他们的孽缘还真是够重的。
事情是这样的:
那日,秦翦到了时欢说的那个非洲小镇,看到了夏染的坟墓。
坟墓很陈旧,看得出来,已有一些年份,坟头上还长满了草。
当时,他是如此的绝望,心下无法相信她就这么死了,疯狂之下,竟挖了她的坟,结果发现里头埋的是一身血衣,竟没有
尸首也没有骨灰。
为此他坚信,夏染肯定还活着,她这是故意用一个衣冠冢诈死,忽悠他。
于是,他就到当地挨家挨户地问,有关这衣冠冢的是怎么一个情况。
最后知道了一件事:夏染在一次采访中,遇上了空袭,有一个白人女兵,为救她死了。
夏染觉得自己的命是白人女兵给的,白人女兵有个儿子,她觉得,以后她夏染要代替那白人女兵活下来,养大那个孩子。
于是她就给自己弄了一个衣冠冢,与过去的自己作了一个告别,并且就此改了名字。
但知道这件事的人,并不多。
秦翦运气好,正好问到了一个知情者。
这个知情者还告诉他,夏染现在改名叫:伊白。
就那日,夏染带着那个白人女兵的孩子来祭拜亡人。
秦翦兴冲冲找了去,看到了夏染和那个孩子——
几年不见,夏染变得无比坚毅,她矢口否认自己是夏染。
事实上,夏染的确不再是多年前那个软弱的夏染了,她学会了防身术,身手不凡,而且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