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珩和秦瑞等人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“为什么?”
薄司珩问道。
陆晋纠结死了,以为是白卿卿还没有跟他坦白,此刻他也做不出再出卖白卿卿的事。
咬牙道:“总之你听我的,不然你会后悔的!”
薄司珩皱眉看了他一眼,道:“放心吧,她会开车,技术稳妥,我对她有信心。”
薄司珩刚说完,不远处的白卿卿倏地一个飘逸过去,调头往前院开去了。
速度快得恨不得起飞。
“你管这叫稳妥?”陆晋发出质疑。
薄司珩默默闭上了嘴,喝了一口饮料。
陆晋摇着头坐下,伸手揉着额头,“这简直……太不像话了!”
哪有孕妇这样造作的?
薄司珩看着一惊一乍的陆晋,觉得他是受了沈寒的刺激,精神错乱了。
而陆晋则是觉得白卿卿受了刺激,想不开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薄司珩的孩子。
于是,两人互相同情着。
不知道陆晋的瞎担忧,白卿卿打了个喷嚏后把车从后面草坪开到前面,稳稳地停在一座花坛前。
白卿卿下车,站在花坛前,脸上勾着笑看里面新移植过来的花。
“你就是薄司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?”
身后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。
白卿卿回头,看见一个头发
花白,满脸褶皱的老人正在打量着她。
白卿卿转身,脸上表情略微收敛,只看了老太太一眼,便知道了她的身份。
莞尔道:“老夫人您好,我是白卿卿。”
谁知,白卿卿刚说完,老夫人就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我当然知道你是白卿卿,就是你让我的宝贝孙子没学上的!”
薄老夫人看向她的眼里,带着浓重的厌恶和不喜。
白卿卿不瞎,她自然能感受到。
白卿卿垂眸,看着面前来者不善的薄老夫人,轻声道:“老夫人言重了,我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“你没有这个权利可薄司珩有!还不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在薄司珩耳边吹枕头风,才会让我孙子没学上!”
薄老夫人对着白卿卿颐指气使,“你现在就去跟薄司珩说,让他立刻给学校打电话,把恩浩请回去上学!”
这话说得,好似薄恩浩不是去上学的,而是去上朝的。
白卿卿也没想到薄司珩也会摊上这样奇葩的亲戚,有一个这样的后奶奶。
白卿卿嘴角勾了勾,“抱歉老夫人,我改变不了司珩的主意,您如果想让薄恩浩上学,您就自己去跟薄司珩说吧。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
白卿卿说着就要往卡车上钻。
薄老
夫人气得用拐杖砸地,“目中无人!简直目中无人!你还没有嫁进薄家,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?”
薄老夫人有那么一瞬间,还以为自己看见了薄司珩,心中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。
她收拾不了薄司珩,难道还收拾不了白卿卿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野丫头吗?
薄老夫人举着拐杖就要往白卿卿身上砸去。
白卿卿灵巧地闪身躲开。
却不料,薄老夫人一个重心不稳,举着拐杖猛地栽到了花坛里去。
头朝下,屁股朝上。
“哎哟”一声响起,薄老夫人叫了出来,“我的腰,我的老腰哟!”
这一叫,把薄家的佣人叫了过来。
佣人手忙脚乱地把她从花坛里拔出来。
薄老夫人全身都靠在佣人身上,伸手颤抖地指着白卿卿:“你这个狐狸精,你居然敢躲?拐杖呢,我的拐杖呢?我非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!”
薄老夫人还想冲上去打白卿卿。
可谁知,白卿卿已经跳上了车,准备离开。
薄老夫人挡在车前,想去拦她,却不料白卿卿一个猛打方向盘,从她身旁擦肩而过。
“啊!杀人了!这个女人要撞死我!”
薄老夫人摔了一个屁股蹲,一把老腰更受摧残。
她
躺在地上,要碰瓷。
大喊道:“薄司珩呢?让薄司珩出来,我被他的女人欺负了,他就这样躲在别墅里袖手旁观吗?”
周围的佣人暗中翻了一个白眼,回答着:“老夫人,少爷今天和朋友们在后面的草坪上做烧烤,没在前院。”
所以您不用演戏了,没人看。
而他们都知道她什么德行,以前这样栽赃薄司珩的戏码不是没有见过。
只是上前淡定地扶起她,道:
“老夫人,白小姐是少爷亲自请来的钢琴老师,请您对她放尊重些。若是少爷知道您欺负她,定会不高兴。”
薄司珩不高兴能干什么?
当然是发脾气折腾她最爱的儿子和孙子。
老夫人自知理亏,气得捏紧手中的拐杖,扶着老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。
以前对上薄司珩,她是碰瓷。
可今天,她的腰是真的伤了!
薄老夫人没想到,自己不仅没有教训到白卿卿,反而还受伤。
真是得不偿失!
她快气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