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做自然敢认。但是打人总有理由。再者,我一直信奉父母是孩子的榜样,如果壮壮像壮壮妈这样口不择言,我觉得哪怕是行知揍人,也是没错的!”
白卿卿被壮壮妈一口一个野种,一口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给刺激到了。
她现在很生气,语气格外冰冷。
等她话音落下,办公室霎时陷入了安静。
薄行知眼神微闪,心里涌起一股异样。
眼见壮壮妈又要拔高声音骂人,白卿卿一个冷眸扫过去,硬生生将壮壮妈到嘴的话给逼了下去。
壮壮妈陡然一愣。
不是一个保姆吗?
怎么会这样有气势?
对啊,她不就是一个保姆,自己怕她干什么?
壮壮妈反应过来,差点被自己刚刚的一时怂气得吐血。
可等她再想开口时,已经错失了开口的机会。
白卿卿抢先一步朝老师开口,“老师,我想先问问行知打人的理由。”
老师冷漠点头,“你问。”
她刚刚询问了,但薄行知态度拽,不肯说,平时又不听话,所以她几乎认定这就是薄行知的错。
也好,等询问清楚了,再让他们向壮壮和壮壮妈道歉。
白卿卿转身,摸着薄行知的头问他为什么打人。
薄行知本来不想回答的,他最讨厌这些麻烦了。但是,在他看见白
卿卿关切的眼神时,他动摇了。
薄行知动了动唇:“看不惯他。”
这话一出,瞬间激怒了壮壮妈,“看,我说什么来着!他就是一个惹事精!”
白卿卿也没想到薄行知会是这个回答。
怔了一瞬,拧起了眉头。
薄行知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配合,能说出那句‘看不惯他’估计就是施舍了。
真是让人头疼。
白卿卿忽视一旁咋咋呼呼的壮壮妈,朝老师道:“老师,我要求调监控。”
然而,壮壮妈却一脸不可置信,她大吼一声:“他都已经承认了,还要调什么监控?你一个保姆,这么多事干什么?赶紧跪下向我和我儿子道歉,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?再磨蹭,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宁城?”
“你试试。”一直没主动开口的薄行知忽然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壮壮妈。
壮壮妈惊了一下,可下一秒,她就抄起手,上下扫了一眼白卿卿和薄行知,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:
“哟,这么维护这个小保姆,不会是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学的,玩什么秘密游戏吧?我看,她不是你的什么保姆,而是你的童养媳吧……啊!”
女人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白卿卿一巴掌扇在了地上。
响亮的一耳光,打得在场所有人的心都颤了
。
壮壮‘哇’地一声哭出来。
薄行知张了张嘴,随即脸上划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。再看壮壮妈时,像是在看小丑一样。
白卿卿眼底泛着冷光,幽幽地盯着她:“再敢乱说一句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壮壮妈捂着半边麻木的脸,忍不住往后缩了两下。
直到疼痛回笼,她才嗷地一声,“你敢打我?信不信我让你活着走不出宁城?”
白卿卿直接无视她的威胁,转而看着老师,“调监控。”
“哦,哦,好的,我马上联系保卫科。”老师慌张地给保卫科打电话。
没两分钟,保卫科就传来了教室里的监控视频。
老师将监控画面开到最大,让他们都能看见。
然而,等看完监控,老师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。
因为监控里,根本就不是薄行知挑事,挑事的另有其人!
下课后,薄行知打开便当,正准备拿起三明治来吃,可没想到壮壮居然朝便当里扔了一把沙子,还伙同其他同学指着薄行知哈哈大笑。
薄行知也没有理会他们这些幼稚的举动,可没想到壮壮居然去推薄行知,却被薄行知一个退让,自己摔了个狗吃屎。爬起来后,壮壮就挥着拳头一边骂一边朝薄行知打来。
一来二去,都还没等他们看清楚,壮壮就
被薄行知按在身下打了。
白卿卿忍不住冷笑出声。
壮壮妈想吼,可声音却放低了许多,因为一张嘴就扯得脸疼。
她道:“就算是我儿子调皮又怎样?现在受伤的可是我儿子!”
白卿卿语气淡淡:“这个世界,不是谁弱谁有理,也不是谁受伤谁有理。没有那个挑事的本事,就别四处惹是生非。老师,你说呢?”
老师硬着头皮,看向壮壮妈,“壮壮妈,您和壮壮应该向薄行知小朋友道歉。”
“什么?我道歉?你做梦呢!”壮壮妈又嗷地一吼,吼完摸着自己的脸嘶哈嘶哈地吸着冷气。
她站直身体道:“你别忘了你们老师住的宿舍楼是谁捐的了!想让我道歉,那就让你们校长亲自出来跟我说话!真当我们家这两年的钱都白捐了不成?”
老师脸色发白。
白卿卿拿出手机:“既然不道歉,那就报警吧。哦,顺便再给薄先生打个电话,让他来警局接人。”
壮壮妈一听慌了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