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瑞目光瞬间朝这边射来,推开骆诗语,拧眉看向她,声音冷沉。
“进来。”
孟若音摇摇晃晃地走进去。
视线在触到他衬衣上的口红时,心中还是疼了一下。
骆诗语将额前的头发别去耳后,勾唇笑道:“秦瑞,我改天再来找你,今天谢谢你了。”
临走时,骆诗语朝孟若音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。
孟若音自始至终都低着头,脸色惨白。
还有什么比撞见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更绝望的?
孟若音握紧双手,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。
“你让我来,到底什么事?你答应帮我姐夫了?”
正在皱眉脱衣服的秦瑞闻言,眼里蓦地闪过一起怒意。
姐夫姐夫,她眼里就只有那家吸血鬼吗?
孟若音上辈子是圣母投胎不成?
秦瑞语气锋利,说出口的话犹如一把把利剑刺向孟若音的心脏。
他道:“惹我生气之后,又想让我帮忙,这就是你对我态度?孟若音,凡事看自己配不配。”
听见他的话,孟若音大脑一片空白。
往日的甜蜜与呵护早已不在,他们两人之间只剩下羞辱与被羞辱。
“怎么,还要我自己动手?”
秦瑞背对着她,脸色冷漠。
孟若音忍住双腿的战栗,颤声道:“秦瑞,可不可以……改天?我今天……
有点不舒服。”
秦瑞冷笑:“机会只有一次,你不要就算了。”
孟若音咬牙,低着头,上前两步,从身后抱住他,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眼泪。
原本漠然挺拔的秦瑞在她的手触碰上来的那一刻,就反身回头抱住了她。
身上的衬衣被他三两下除掉,他搂着孟若音,吻得愈加火热。
刚刚在房间里和骆诗语谈事情,骆诗语突然高跟鞋崴了扑进他怀里,口红蹭了他一身,让他心里不舒服极了。
现在看见孟若音,他极度燥郁的心情才有所缓解。
秦瑞一手掌着孟若音的腰,从下往上将礼裙拉开,一手掌着孟若音的后脑勺将这些天的思念全部倾泄。
可突然,他嘴里尝到了一丝咸味。
秦瑞倏地睁开眼睛,看着孟若音那张泪流满面的脸。
他松开孟若音,心中的火气陡然攀升。
“你跟我在一起,就这么委屈?”
孟若音哭得泣不成声,“你为什么要逼我?为什么?”
明明知道她走投无路,需要钱,可他却当着骆诗语和他的合作伙伴拿钱羞辱他,让她卖乖陪酒。
明明知道她在意姐姐,现在姐夫被抓,需要他动用关系将姐夫暂时保释出来,好让怀孕的姐姐心安,可他依旧是羞辱她!
既然对她没有感情,为什么不放她离开?
孟
若音泪眼朦胧,望着秦瑞,“秦瑞,你娶门当户对的骆小姐吧,我累了,我不想陪你玩儿了。”
玩儿?
她居然认为自己力排众议娶她是为了玩儿?
秦瑞平静的脸上尽是怒气。
他语气恶劣地道: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在玩儿,那就扮演好你的角色,你姐姐那一家,可都要靠我扶持!”
说完,秦瑞也不管她是否在流泪,是否在发抖,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,吻了上去。
孟若音眼里布满了绝望。
……
白卿卿跟着沈君见了一些人后,才疲惫地走向后花园,躲个清静。
可没想到,刚一转角,她就遇见了眸色深深的薄司珩。
白卿卿掉头就想走。
薄司珩出声道:“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请来的客人,就这么不受你待见?”
白卿卿停下脚步,“我只是不想打扰薄先生一个人欣赏美景罢了。”
“不打扰。”
薄司珩说了三个字。
白卿卿微微惊讶。
他不是恨自己恨得彻底吗?怎么突然语气这么平和了?
白卿卿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:“现在没有薄行知在,薄先生不必装了。”
薄司珩抬头,眼里滚动着阴郁,“这么说,你是下定决心为了盛炎要与我为敌了?”
薄司珩往前走了两步,逼迫的气息如山倒般压来。
白卿卿咬牙
,“你动盛炎,就是动我。我们为敌,是迟早的事!”
话音一落,薄司珩骤然抓住她的手臂。
白卿卿想要挣脱,却没挣开,“薄司珩,你想干什么?放开我!”
这里虽然是后花园,可万一也有人过来,看见他们拉扯,她有嘴也说不清!
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,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沉重的男声:
“卿卿,我回来了。”
薄司珩的手瞬间松开,白卿卿因为惯性往后踉跄了一步。
她回头看着薄少荣,低下了头去。
薄少荣上前,站在白卿卿身旁,目光巡巡,“大哥,有什么话好说,如果是卿卿得罪你了,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。卿卿现在是我女朋友,请你自重。”
薄少荣宣示主权的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,在他们三人之间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