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
陆卿川收回目光，伸手拿我手里的手机。

“你干嘛？”我连忙将手机放在身后，防备的看着他。

他拧眉，“真的录音了？”

我点头，“这还能假？”

他敛眉，点头，看向韩芳琳道，“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，一，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，我可以考虑倾罚你，二，我和舒青，现在就送你去警察局，当然，当年的事情你没有直接参与杀人，不会判你死刑，但是，你隐瞒事实，还勾结犯罪人伪造杀人现场，你的下半辈子，应该是在监狱里度过吧？”

韩芳琳的脸，真的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，睁大着眼睛看着我，不停的摇头，“小青，我是你母亲，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啊！”

我没什么表情，歪着脑袋看着她道，“他不是已经给你选择的机会了么？我如果心在狠点，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，你觉得呢？”

她呆愣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
我们也没急着催她，只是安静等着，不由想起，陆卿川什么时候回来的？

他怎么知道我没去别墅，而是回了老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