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自毁长城么?”
任盈盈被他一言惊醒,心里也早察觉自己近日心境不对,思考谋划时,总是被情绪左右,时而就怔怔出神,心里也知道就算对白决出手,也得等到救人成功之后,但看着白决、偎在他怀里,就忍不住去想到白决说不爱自己的话,就忍不住想……毁了他……
有些事,明明知道不该做,却控制不住自己。
此时见白决浑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的样子,绝望之下的任盈盈,也是心里不想再掩饰:“不错!白决,我是自毁长城!你就算说爱我,我也要给你喂三尸脑神丹!你凭什么不爱我?我就是想要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,余生看我眼色过活!哈哈哈哈哈哈,你这段时日也在提防我吧?否则怎会早有准备地制住我?你果然没有一丝爱过我!”
白决听了,叹了口气:“果然不能付诸真情,你这心思翻来转去,大家还是公平交易罢!方才你犹豫了下,嗯,为你这一时的犹豫,我不杀你,不过以后我就只能把你当床友,不会有多余情谊了。”
……
六七日后。
绿竹翁带着向问天回到绿竹巷,请见后,看到白决与任盈盈,只觉得两人似乎多了些夫妻相,白决依旧是旧日沉稳随意气质,任盈盈却是低头顺目,沉默不言,虽然头发还未改成妇人发饰,但眉头舒展、明显一副新承雨露的娇丽模样。
见此变化,绿竹翁满意一笑,笑着引见:“白公子,这位就是我教光明左使,‘天王老子’向问天。”
对待白决这样名震江湖的华山副掌门,向问天明显没有半点倨傲神色,他从绿竹翁口中早已知晓,白决是为日月神教的绝学武功而来,或许还带了一丝“救任我行复出,挑起日月神教内斗”的想法,不过这些都不重要。
五岳剑派、日月神教中,越是底层弟子越是坚信“正魔不两立”,不肯与对方有丝毫牵扯,但到了正魔高层,却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一切口号都不过是利益之争,白决这个在华山上不清不楚的“副掌门”,来日月神教当教主女婿,以后图谋教主之位,不过是人往高处走罢了,没什么奇怪。
日月神教教主之位,江湖上哪个人能抵制住这种诱惑?
至于正魔之分,就更是可笑了,原著里,令狐冲先救任我行,再娶任盈盈,手下一帮魔徒呼啸来去,也没见哪个人敢跳出来,说令狐冲“由正入魔,自甘堕落”。
向问天外表精狂豪,但内心也是有丘壑的,此时见白决气质非俗,连圣姑都被他整治的服服贴贴,自然是不敢失礼,大笑道:“能得白少侠相助,我等大业可期!日后白少侠与圣姑琴瑟相合,白少侠同时执掌华山、日月神教,也是武林中的一桩美谈!”
白决信手抓过任盈盈的小手把玩着,信手自怀里摸出本棋谱扔过去,笑道:“嗯,此事我已和盈盈说过了,去梅庄救人的计划不变,不过我有两个问题,不知向左使可能解答?”
向问天接过棋谱,翻看不过两页,便欣喜若狂,抱拳道:“果然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妙局,比我新找到的绝品棋谱也不分上下了!白少侠但有所问,向某知无不言!”
白决笑问道:“第一个问题,便是这救任教主的计划,是谁想的?此计针对人性、步步为局、计划周全,让人防无可防、且无后患,尤其是最后寻一剑法高绝之人,将这琴棋书画尽数串联起来,简直神鬼莫测!这般智谋非凡之人,若能加入此行,必定能多许多胜算。”
向问天见他颇有推崇之意,大笑道:“白少侠既然是自己人了,向某也不隐瞒,此计可不是一人所成,乃是圣姑草创,曲长老、绿竹兄、向某一同补全的,想了两三年,好在三个臭皮匠,胜过个诸葛亮,今日总算集齐宝物,又有白少侠的超凡剑法,哈哈哈哈……”
说罢,想到数年的计划终于将要功成,向问天也不禁心中畅快,高兴之极。
果然是早有计划么?原著中令狐冲还真是可爱,被人卖了,还给人数钱。
白决笑着点头,又问道:“第二个问题,便是这剑法高手的人选,我那不成器的师侄,前番投入日月神教,你们为何舍近求远,不去找令狐冲,却来寻我这个‘华山副掌门’出手?须知我是正道中人,你们竟想邀请我‘行侠仗义,拨乱反正’,不怕我拒绝、甚至与你们为敌么?”
向问天闻言一惊,待见白决一脸闲笑,城府深重的样子,心里一转,也是忍不住笑了:“令狐冲是童百熊带上山的,童百熊对东方不败忠心耿耿,是他即位元老,我等要救任教主,纵使知道令狐冲剑法过人,败了童百熊,又岂能邀他令狐冲出手?
更何况令狐冲的剑法,如何能与白少侠相比?前番听说白少侠杀了方证、剑乱嵩山,足见白少侠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,正魔之别不过笑谈,左冷禅、方证、冲虚的心性行径,与我圣教弟子又有何差别?
白少侠若能做了我圣教的女婿,荣华富贵自不用说,绝学武功,更是远盛五岳剑派,更不要说是任教主无子,白少侠成了他的女婿,未来定是要执掌圣教,威震武林的!
到时莫说别人,怕是华山的岳掌门,都要送女为妾,将华山掌门传于白少侠的!
如此机缘,莫说是白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