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他这样一说,元氏有些动心了。这家里谁都可以倒下,唯独自己不能,不然还有什么资格留下来自己又没个一儿半女。本就指望能多干些活,好叫周梨认自己,往后老了也有所依。 于是点头答应了,可一想到那五两银子买小猪仔,少不得二两银子起步,再有那鸡鸭鹅什么的,也是要大半串钱。 另外进来日常盐醋又要添,只怕到时候就只剩下二两银子,更何况周梨要吃药,村夏秋这三季就算是不做新衣裳,但她和小女婿冬天的时候肯定都长个儿了,得重新裁棉衣啊。 想到这不禁叹了口气,“只能盼着今年是个好年岁,到时候养了牲畜也顺利,待年底卖了猪,不然手里只怕半两银子没有。” 周梨也担心,反正周老大另外留给自己的钱是不能动的。 所以到底还是要想办法挣钱,反正不能总过这样紧巴巴的日子。 等吃过了晚饭,元氏打发白亦初去挑水,然后一脸神神秘秘地进屋来,把自己的手绢递给周梨,“这是你爹单独给我留的,你收好了,别叫小女婿知道,他到底能不能住下去,还不好讲。” 周梨打开手绢,果然见着里头包着六两碎银子。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愧疚,毕竟周老大留给自己的其实加起来得有五十多两。 她赶紧给包好,塞回元氏怀里,“元姨,既是我爹给你的,你自己收好就是,逢年过节的裁买身新衣裳也好。” 但元氏又给送回她的手里,“你收好,我这活了也快三十年,可好日子也是到了你家才过上的,你爹对我好,你也是个孝顺孩子,我的钱不给你给谁你快些收好,不然过几日我那兄嫂来了,少不得给我翻走了。” 她的确是个苦命人,从小在娘家做骡子做马还吃不饱穿不暖,后来嫁了那酒鬼又总挨打,到了周家才过上正常日子。 至于周家这点农活,比起以前在娘家和前夫家,又算得了什么 ,